宫、九霄万福宫、元符万宁宫,五观为德佑观、仁佑观、玉晨观、白云观、干元观。
因为之前日本侵华战争,加上内战的缘故,茅山很多遗迹都被付之一炬,不过根基没有动摇,这里还要说过小故事,日本侵华战争之时,曾经派过一支联队来过茅山,并且想要抢夺茅山内的文物古宝,遭到了当时茅山掌教的反抗。
结果,日寇当时就想来硬的,包围了整个茅山的三宫,并且开始放火,当时茅山掌教震怒,亲自出手,以上茅之术,招来天仙天神,以狂暴的法力,将当时入侵的日寇给轰了出去。虽然很多地方都被烧毁了,但是当时整支联队都被一招上茅之术给灭掉了,只剩下一个日军联队指挥官,惊恐地逃下山,甚至还吓的神经失常了。
之后,茅山正式介入抗日战争,虽然历史没有写,但是很多军队里,甚至连蒋介石的身边,都有灵异顾问,而且也是茅山之人。这在我们圈子里并不是什么新闻。
而且,抗日战争之后,留下一句:蒋为水蛟,毛为地龙,中国归毛,过海则不成。
这句话就是当时离开蒋介石的茅山道士说的,而说这句话的就曾经是一位五观观主。可见,凡是茅山五观观主,那个顶个都是高人。
这为安道兴,这几年倒是没了什么动静,没想到,如今竟然在街头摆摊,而且,看起来有些落魄的样子。
我推开了四周的小贩,坐到了安道兴的面前,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看着对面这位曾经茅山的高人,他应该有60多岁了,山羊胡子,小圆眼睛,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衫,看上去不像是现代人,倒是有几分鲁迅笔下孔乙己的味道,不仅如此,他看起来还很瘦,面色有些泛黄,最重要的是,我竟然感觉不到他身上有灵觉震动的感应,就好像他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灵异人士。
我伸出手,轻声说道:“看个手,问个前程。”
安道兴却没接我的手,只是对我微微一笑,说道:“堂堂阴阳代理人协会会长,端木森会长,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你就不用寒颤我了,你的手相,我可看不了。”
他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我记得前几年我远远见过他一次,但是我敢确定他肯定没见过我,这怎么会认出来呢?
“你,你认识我?”
我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他伸出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哈哈一笑道:“虽然如今灵觉已废,不过,我这一双眼睛还没瞎,在圈子里混迹了也有几十年,眼睛还是挺毒的,你走来之时,我看见你双手之上有鬼纹的图案,接着背后背一个吉他箱,看起来像是一个社会青年,不过你走路之时,习惯注意身后,这是常年和厉鬼战斗留下的习惯,因为厉鬼总喜欢从背后下手。一个20岁,手上有鬼纹,背后背着吉他箱,总是和厉鬼打交道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从外地来的,我自然能够猜出你的身份。不过,我不得不说一声,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安道兴果然眼睛够毒,但是他怎么会灵觉被废呢?而且,他为什么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为什么说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应该什么时候来?”
我疑惑地问道。
安道兴举起手边的一把纸扇,在我的手心上敲了三下,然后眼睛向着左边轻轻一瞟,在我的后方的拐角处,有两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远远地监视我,看来我已经被茅山的人盯上了。
安道兴此时微笑着说道:“镇北破屋,家有女儿红一壶,愿与君共享。”
说完之后,安道兴就站起来,收摊了,他一收摊,身边其他摆摊的人还奇怪地问道:“你今天咋这么早收工呢?”
安道兴背起招牌和背包,提着小木桌,一边笑一边说道:“今晚有客人要来,回去准备准备。”
我看着安道兴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还偷偷看着我的两个监视人员,摸了摸自己的手心,安道兴敲了三下,意思就是三更时分,镇北他家相见。
很显然,这位曾经的玉晨观观主,有秘密对我说,而他瞟了一眼那两个监视的人,意思是告诉我,不要留尾巴,不要被人发现了。
此时,我转过身,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向了背后拐角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