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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可澜把碗收拾到厨房,意料之中的在洗碗过程中打碎了一个碗一个盘子,被爷爷各种嫌弃。
又被罚拖地,结果把自己累的要死,地还没拖干净。
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不成功的家庭主妇,可是还是入不了爷爷的眼。
真的是身心俱疲。
这两天下来,威可澜也是各种疲惫。
晚上躺在床上自己都会做恶梦,梦到自己做错事,爷爷的批评声轰炸着自己的脑袋。
一想到醒来还的面对家里的两尊大佛,她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闭上眼睛,又从梦中惊醒过来。
望着渐渐泛白的天空,不行,等天亮了自己的偷偷溜出去透透气。
要不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都得疯了。
天刚亮,威可澜就收拾了一下蹑手蹑脚的下楼,这时候大厅还没有人,威可澜松了口气,溜了出去。
“喂,言兮。”
“谁啊。”
言兮还在睡梦中,并没有仔细听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威可澜。”
“可澜!你一大早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说来话长,我现在在你家楼下,给我开门,我马上上来。”
“好,你上来吧。”
威可澜真的是有满腔苦水要诉说,快步的上楼,刚好言兮把门打开。
言兮还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头发散乱的耷拉在身上,她慵懒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靠在门延上用身体把门关上。
“我的威大小姐,你这一大早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你知道啊睡不好这样是会出人命的。”
“怎么,你睡不好你会死吗?”
威可澜很随意的把鞋一脱,跳上了沙发。
“不,我说的人命是你的命,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拿把刀过来,哼。”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来你这儿避难来了。”
威可澜倒在沙发上,拿着一个布娃娃蹂躏。
“啊,怎么呢?有什么灾难比你还灾难。火山爆发?地震海啸?实在是想不出来!”
“去你的!”
威可澜把手中的娃娃砸到了言兮身上。
“哎呀,我开玩笑的。怎么呢?又有什么灾难降临呢?还是你家大总统暴走了。”
“no,都不是,是大总统的爷爷来了。”
“啊,一个老爷爷有什么好怕的,啊,经常听见网上爆料某某某媳妇儿被虐待,你不会受虐待了吧!快让我看看,哪儿伤着了。”
白兮一惊一乍的跑过去把威可澜翻了个身,细细打量。
“哎呀,你干嘛呀。我还没沦落到被挨揍的地步好吧,我可是练过散打的好不好。”
白兮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那你咋了。”
“我的确受虐待了!”
“嗯?”
“但是比挨打还惨,简直是心灵与身心的双重虐待。”
“这么严重,之前看你应付夜凌轩也没这样挫败过啊,怎么一个老爷爷就把你整的生无可恋了。”
“你不懂,夜凌轩这样子才好对付,打不了硬碰硬,而人家老爷子不一样,人家可是七十多岁高龄,一不小心气出病来,我的背负多大的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