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啊。”孟天禄坐在床上,瞧着田小雨。
田小雨道:“咱们俩得尽快把日子定下来,因为结婚牵扯到我爸的问题,我爸总得过来吧,可是我现在怎么给他打电话都打不通。”
“上一次,我还给他说了,他支支吾吾的,听那语气的样子,要来不来的,这几天我给他打电话,直接就打不通了。天禄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爸爸,我妈妈又走得早,不管我爸爸怎样,但是他毕竟是我爸爸,咱们俩结婚,我想他能到场的,也能看到他的女儿现在幸福的样子,找了个好夫君,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田小雨是山西人,是外省辗转远路嫁到天门县碧水村的,田小雨本身就是穷苦人家孩子,到了婚龄,也将就嫁了一个穷苦人家,就是孟天禄家的隔壁,没想到嫁过来没多久,田小雨的丈夫就因在工地上干活被重物砸中意外身亡了,田小雨的之前的丈夫家里无父无母,独丁一个。
至于田小雨的山西家里那边,就剩她父亲一个了,可是田小雨的父亲也是一个不务正业之徒,整天酗酒赌博,也是穷的响叮当,那边家里的情况甚至更混乱,索性,田小雨就从碧水村留了下来。
田小雨的父亲叫田振平,田小雨和她的父亲有很深的隔阂,以前,田小雨在家,他的父亲每次酗酒回来,心情不好,就会动手打田小雨,平日里对田小雨也不管不问的,导致田小雨最后高中没上完,就出去外地打工了。
就算出去了之后,田小雨的父亲还经常给田小雨打电话要钱,很是没皮没脸,自从出去了之后,田小雨基本就没怎么回去过自己家里,和自己的父亲更是几年见不上一次,隔阂变得越来越深,和她父亲的关系也慢慢变的冷淡下来。
后来,田小雨在外面随便找了个普通人家,就嫁了,就是之前田小雨的那个丈夫。所以,现在结婚,田小雨想把自己的父亲找来,毕竟生养了自己,曾经也不容易。
孟天禄看着田小雨,听到田小雨说这话,想了想,道:“小雨,这样,我们晚上找个人,把日子看一下,就定在年前,然后,你的父亲如果还联系不上的话,咱们就去一趟山西,把你的父亲接过来。”
田小雨看着孟天禄,眉头微微有些皱,美眸流转,点了点头,“好,那就这样。”
“天禄,其实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你这么忙,还要你抽时间去接我的父亲,你真的是挺累的。”
天禄看了一眼田小雨,溺爱的瞪了她一眼,“小雨,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做这些,把咱爸接过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以后再说这样的傻话我生气了我给你说。”
孟天禄伸出双手,拉住了田小雨柔软的双手,田小雨看着孟天禄,美眸流转,没有说话。
田小雨没有说话,她在孟天禄身旁坐了下来,慢慢的静静的将头靠在了孟天禄的肩膀上……
晚上,孟天禄回到了家,拿着家里的旧日历,和爸爸妈妈研究了半晚上的黄道吉日,最后把结婚的日子订到了年前阳历一月十五,结婚过后,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过年了。
孟天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转眼间,自己就是要结婚的人了。
两周后,农场里的蔬菜也都成熟了,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售卖。蔬菜全部从田里被采摘,分类,然后装箱,运输,拉到各地进货点,进行销售。
这一轮的蔬菜开始售卖之后,孟天禄这两天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因为上一批蔬菜卖的十分的火爆,虽然孟天禄的蔬菜贵,但味道实在是太鲜美了,所以,市面上也没人乎价格贵一点,上一批蔬菜二十天的预算期,结果不到一周,各个蔬菜市场点上架的蔬菜都被卖完了,商家想要再进货,孟天禄这边农场,还没货了。
所以这一批蔬菜,一开始往外售卖,各地商家把孟天禄的电话都给打爆了,都是在电话里争着抢着让孟天禄给他们预定一批蔬菜,唯恐抢不到蔬菜了。
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孟老板孟老板的叫着,动辄就是几百斤上千斤的定着,孟天禄一开始听的心里很高兴,后来也听的烦了,所幸把农场的联系电话换成农场的三个管理人员的,让他们去处理这些预定。孟天禄也是被接二连三的预定电话搞的挺烦的。
开始售卖蔬菜不到两天,往出运了十分之一,但现在至少有大半的蔬菜都被预定出去了,孟天禄心里也是十分的欣喜,很是高兴,农场兴盛,他面子上也有光,而且,这意味着,光现在预定出去的这些蔬菜,销售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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