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争锋相对,屋里双方对弈,也是杀的正酣,就连一旁的明月都抚着下巴看的认真,所以呼啦一下进来六七个人,他们当下也有些懵。
曲流往后看了一眼,一直挂着笑的脸,便缓缓的冷了下来。
初九和天香已经带着小海他们出去,屋子里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啪嗒一声脆响,清风拍这手笑道:“终于让我扳回一局,你不错呀小子,我这还是头一次棋逢对手。”
曲流只是笑笑不说话,将白棋子拿起来放到棋盒里面。
清风扭头看着来人那架势,拉了一下宫鲤的衣袖,“什么事情,这是什么来头,怎么感觉来者不善。”
宫鲤撇撇嘴,“善者会挑这么个时间来别人家找事么,是来找曲流的,真是个能惹麻烦的,我们还得给他撑腰。”
说完便坐在了正位的椅子上,用眼神示意曲流和他的那些族人们聊聊这是什么意思。
曲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衫,才总算正眼看了那些人,“找我做什么,我不就是个族人的叛徒么,沾上我也不怕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那位长者,上前一步走到曲流身前,说道:“之前是我们这些人对不住你,但是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形,那些人有多凶狠,他们根本不会顾及族人的性命,所以……”
“所以你们是迫不得已,你们是有苦衷的,把我交出去,任我自身自灭,那么请问现在来找我有何贵干,我不觉得的以我如今孑然一身的身份,还能为族人的存活做出什么牺牲。”
曲清应该是看不得他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一听这明显冷嘲热讽的架势,便忍不出出声,“难道要为了你牺牲掉数百条人的性命!二叔都说是有苦衷了,你这么指桑骂槐的是做什么。”
宫鲤听到这里真想站出来问问他们,用一个孩子的命换一百个族人命难道就算是个划算的买卖?
如今这个被牺牲的孩子还不能怨恨!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宫鲤当下小脸便涨红,也蠢蠢欲动想上去管管闲事,刚一动作便被墨崖看出了苗头,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到了身前,头上被打了一下。
“别多事,看着。”
“好嘛……”
看着老实下来的宫鲤,墨崖的手臂才放松了些,不过揽在腰间的手并没有放开。
众人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只有曲流在宫鲤站起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对面那几个半鬼族人,此时都神情紧绷,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
曲流看着曲清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叹息了一下,然后转头冲那位二叔说道:“不过我倒是也不怨,不然如今我便如他这般愚不可及,也幸好你们都舍了命护他,不然我现在就将他活剐了,反正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干过。”
那二叔听他说话,身子不由抖了一下,然后咽了一口唾沫。
“不怨是你大度,但是我们一直以来都很愧疚,对于你还有你的母亲。”
“闭嘴,不要提她,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舍了,就为了救你们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还请你们立刻离开这里,今日事除夕我们这里也不想有什么血光之灾,更不想在刚一开年就看到你们。”
曲清早就被身后的几个族人拉到了后面,但是一直不老实的想要挣扎。
那二叔看起来是确实有事相求,不然也不会都说道这地步了还能好脾气的等着那里,被一个后辈这样数落,想来他们也不会好受,除了那二叔的老成,其他几人都有些面红耳赤,想来还真有一段难以言说的旧案,让曲流对他们难以释怀。
“好我不说她,我就说说现在,其实我也是豁出去老脸来求你的,如今那边一直来找你,要你归顺。也找到了我们这些族人,年轻的男子都不及你的灵气,我们根本交不出这么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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