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卿走后的没几日,南齐的整个城中气氛便开始紧张,据说已经有多处的首领叛乱,不过是都被朝廷镇压,有的人还绘声绘色的说,朝廷有一批阴兵,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那些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总算是歇了念想。
宫鲤与清风出来想着看看情势,如果缓和便可以出发去东岛,初九虽然已经醒了,也能时不时的想起点什么,但是大多的时间还是在昏睡。
所以为了她自己的身世,也为了初九的身体,这趟是势必要走的,而且爷爷的魂魄虽然微弱但是,都说东岛能人多,万一可以为他渡魂,也可以早日投胎。
走在前面的清风忽然顿住,转身小声的与宫鲤说道:“小宫鲤,你看那个是不是叫做曲流的年轻人。”
宫鲤抬头向远处看去,确实是他,只是他怎么和府君的船夫走在一起。
两人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跟在了后面,他们走到了那之前给府君烧香的地方站定,宫鲤和清风便正好藏在了后面的墙角,调动内息凝神听了过去,清风没有那能力,便帮她望风。
“你这般助她,到头来能有什么好处,妄造杀孽,而且那人以后势必会寻到你头上来的,你不是平白的给自己招惹了祸端么……”
说话的是那船夫,他抽着烟斗,吧嗒吧嗒说话时有些无奈,看来是与这曲流有些交情。
曲流动了一下,然后侧头看着他说道:“你在府君那里也算是某了个好出路,夫君虽然不济事,但也是仙籍,是正道的人,以后也必然能照拂。我却执迷不悟,以后也确实没什么好下场。”
“你这又是何苦,当年是她把你救了回来,但是你这么多年也报完恩了,为何不抽身离开,如今也没有人再诛杀我们族人,你游一游这天下岂不是更好,非要去招惹那些人!”
那船夫声音越来越大,用烟斗在岸边的石栏上磕了磕,转身坐了上去。
曲流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恩情不恩情的,我这么多年竟然都要忘了,只是习惯了听她的差遣,如今却是觉得疲累,她怎么变的如此……,宫鲤那女子与寻常人不同,终有一日会做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来,睚眦必报,又记仇,夫人那般不知收敛,迟早会出事。”
“哼,那般心肠的人,也亏得你将她像个菩萨一样供着,而且如若你是动了心,最好还是把眼睛擦亮一点,我看她如今的做派,实在心机太重,我甚至怀疑当年救你也是有所图谋。”
曲流伸手摸了摸身后的琴,叹息道:“果然连你也察觉到了,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而今看她的本事,也确实不是那般简单,至于这次给她寻那‘鬼魅’药,也不过是想看看到底在谋划什么,却……”
“却不曾想她早就惦记上了人家令主,还下作的去勾引,我都看不下去……”
听了一会儿,宫鲤睁开眼,瞳孔瞬间缩了一下变成漆黑,似乎从眼底最深处涌出墨一般,清风眉头一挑正待张口,却见宫鲤邪笑了一下,凉凉的看了一眼那二人的背影。
说道:“原来是他在搞鬼,这么说五夫人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看来这么些年也没少做那坏事,清风……那鬼魅之药通常从哪里获得。”
清风回过神,听她这么问,便答道:“鬼魅这药,通常都是来源于冥界,据说是专门用来给冥殿中人用的东西,你也知道,鬼和人不同,七情六欲都淡薄的很,这药便是为那些修为高的人传宗接代,留下至纯血统准备的,就是助兴的东西,一般也只有鬼市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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