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下来了。”
为了生存,那些本来心性善良的族人,因为常年小心翼翼,东躲西藏,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宫鲤想起之前有人说,祭灵老族还存在很少那些弃了族的人,“他们怎么就活下来了?”
清风摇摇头说:“可能说了什么东西,才换了条命吧,反正那个时候大家都怕的厉害,硬骨头的就扛下来了,没顶住的就归了去,反正族里是不会在接受他们了。”
那些应该就算是叛徒了吧,在风雨飘摇之际没有与自己的族人共存亡。
日头升的高了,便更暖和了,河边有人开始行船,宫鲤他们也赶着人多租了一艘,顺着河流游了起来。
之前为了追查那河流分支经过的宅邸,倒是匆匆的看了一回,这次则选了一条穿过城中的一支细流,河中可以并行三条小船,两边可以看到小摊,商铺、住宅,人们来来往往热闹得很,还有人坐在两边洗衣服,这一场景充满生活趣味,宫鲤和天香都看的笑了起来。
船夫从桥下穿过,唱起了小调,正听着就见清风看着河岸上某个地方,忽然站直了身子,附在明月耳边说了两句。
两人神情都有些凝重,宫鲤也顺着那地方看了几眼,之间连着一个小胡同的转角,便问:“出了什么事?”
“宫鲤,你们二人再逛一会儿便回去吧,我们二人必须去探查一下刚才看到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回来与你细说。虽说这街上人多不至于出什么事情,你们二人也能简单防身,但是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还是回去吧,那里又我们与令主设的阵法结界,总能抵挡的。”
公里当然不想因为他们担负了别人的事情,当下便答应回去,让他们赶紧去查。
两人足下一点,寻了处人少的地方便飞身出去。
“他们不在,咱们再逛逛便也回去吧,免得万一有什么防不住的事。”
“嗯,不过咱们也不必害怕,我如今剑术好了不知道多少,保护你没问题。”
船夫已经停了唱歌,划船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宫鲤指着岸边说要停下,他也当没听见的样子继续撑船。
有古怪……
“春季到来绿满窗,姑娘窗下绣鸳鸯;夏季到来柳丝长,姑娘漂泊到长江;秋季到来荷花香,姑娘夜夜梦家乡;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啊……”
那人站在船头一直反反复复的唱着,四周也逐渐没了声音,从河面上升腾起了寒气,这河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后面,噗通水里翻腾起一个浪花,宫鲤瞳孔一收,又是那些无处不在的……血藤。
“别往里面看,走我们往船头那边走。”
宫鲤拉着天香站了起来,都把武器拿在了手里。
“船夫,现在立刻靠岸,否则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