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天生的输卵管狭窄,下一胎能怀上几率极小。
而邢天航这个姑爷几乎就是摆着看的,结婚到现在一直过着分居的日子,难道到时候还要把他绑回来,逼着他们同房?
自己愿意等,那老柏呢?
他虽说身体硬朗,但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会不会想抓着年富力强的尾巴,亲自耕耘一把?不是危言耸听,那些借腹生子,代孕妈妈的做法多得很,甚至有人明确告诉过她明细,不同籍贯、不同学历的价格还不一样。她不信老柏会不晓得。
她回头望了眼女儿。
柏凌似乎是气白了脸,一直望着窗外,烦躁地抚摸着肚子,不再同她说话。
连凌凌也变得如此强势了。周艳棠痛苦地想,这还是自己亲生女儿,如果是外头那些野女人怀了老柏的种,岂不是要把自己踩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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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湖监狱。
郁东森打开柜子,将衣服、毯子一些生活用品都送给了同监舍的狱友。
不时便要出狱,这些在牢里用过沾了晦气的东西他自不会再带出去。
“还是有钱好啊,谁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这再大的漏洞,钱都能填满哦!”一个个头瘦小的男人阴阳怪气说。
郁东森也不生气,只耐心解释,“我有心脏病,是体检了医生批下来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若心脏有毛病,也尽管去申请。保外就医,那是人民政府对我们劳改分子的关爱。”
那人说不过他,冷冷哼了一声,“别跟我这儿满口法律、政府的,我们老粗不懂这个!我只晓得你是黑心老板!你造的那座桥塌了,弄死几十个人!居然只判十年?老子也不过就废了人家一条腿,也判十年!”
郁东森不再理他,爬上床去睡。
他在上铺,爬得有些辛苦。为争取保外就医,他已经连续数月没有服用保护心脏的药物,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明显觉得力不从心。
他脸色惨白地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心脏才逐渐恢复到窦性心律。
再坚持一下,保外就医已经批下来了,等熬到出去,那就是他的天下。
他坐在上铺,骄傲地俯瞰这些像尘埃一般的人。
有的因为他有千亿身家,总是绕着他拍马,觉得在他落难时攒下交情,以后出狱了就能来郁丰投靠他。有的却是仇富心态,看他鲜衣怒马也有阶下囚的一天,竟莫名兴奋。
刚才怪话连篇的男人,明明在自己分送生活用品的时候,抢得最起劲,刚抢到手现在却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来怼自己。
这个世界有各种嘴脸,他站得越高,见的就越多。牢里更多心里扭曲变态者,他视他们如粪土,连生气都不屑。
朱琳劝他不要拿身体冒险,可他做不到。
他必须要尽快出去,回到他的地产王国,财富巅峰。他郁东森只有在那样的环境里,才能如鱼得水。
那些该他的,一一讨回!
那些欠他的,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