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对不起……”
“不准这么说,好了,没事了,我休假了,明天我们就出去玩。”
第二天,我们去了张家界,这个我们来过一次的地方,也是忘记不了的地方,武陵源是一个绝美的地方。
站在悬壁上,看那风景,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
十几天后,我们回去。
有一天,早晨起来,我的眼睛就全看不到了。
漆黑一片,尽管我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但是当那黑暗来的时候,我完全就傻了,那黑暗是黑到了极点的黑,接受不了的黑。
我不说话,在沙发上坐了一天,白婉下班回来,看到我的样子,她也明白了。
“没事,明天我带你去省里看医生。”
“不用了,看不好的,我没事。”
白婉第二天,还是带着我去看医生,在出门口的时候,白婉说了一句。
“这是谁家孩子,这么淘气,把石头都摆到道上来了。”
“别动。”
我拉住了白婉。
“告诉我,是怎么摆的。”
白婉说。
“大的跟碗一样,在东边,小的跟豆子一样,在北,黑色的十六个,白色的四个,暗红色的三个……”
“不用说了,我们马上回家。”
我知道,那是碴师玩的,特么的,我瞎了,他摆我一道,曾小雨,我是不能再原谅你了。
“白婉,你给铁军打电话。”
我担心的不是我,我担心的是曾小雨会害白婉。
铁军来了。
“你家门口摆那么多石头干什么?”
“我瞎了,看不到了。”
“你有病吧?我说石头,我也没说你瞎。”
“锨军,他看的看不到了。”
铁军激灵一下。
我说那石头是碴师摆出来了,摆得什么诡异之道我不知道,我对玩石头的人不明白。
“原来是这样,不用担心,我先找人把这石头处理掉,我带你去医院。”
看来摆有这些石头,对我肯定是起作用的,而对铁军一些人是没用的,白婉我是不清楚。
老爱来了,如果我请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坐下,白婉给泡上茶。
“哟,张一,眼睛吓了,哈哈哈……”
我靠他八大爷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不说话,老爱说。
“碴师,玩石头的人,确实是厉害,就盘数而言,和这个玩石头的人也有关系,当然不是他,而是他的远祖,不过他也懂,传下来的,这些石头摆得有点水平,你如果走过去,会让你的家失和,并没有大事。”
失和不算大事吗?
我依然保持着沉默,不给老爱嘲讽我的机会。
“这是轻的,这只是让你知道他们的厉害,下一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老爱把石头移开了,他说没事了,但是下次他也不会管这事的,他不想惹上玩石头的人。
老爱走后,铁军和白婉带着我去省里看眼睛。
检查的结果出来,失明了,没有可能再好了、
我根本也没有什么期望,只是让白婉死了这份心思,省里大家都不舒服。
回去,白婉做饭,安排明天我的吃喝。
第二天,她上班,我坐在家里听着音乐,是白婉走的时候给我放的。
白婉走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我听着,眼睛失明了,我的听力到是厉害上了,门外那个人的呼吸声我都听得真切。
这个人我绝对不认识,我装着没听见一样,不说话,这个人竟然敲了有十分钟,才走。
我感觉到了害怕,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一连着来了三天。
第四天,白婉说请假了,陪我一段日子。
“小婉,没事的,我自己挺好的。”
“反正我已经请了假了,我带你去公园转转,那儿空气好。”
白婉开车拉我去公园,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离长椅两三米的地方就是湖,这个我知道。
突然,一个人坐到我旁边,我一下就不安起来了,那个人的呼吸声我很熟悉,就是连着三天来敲门的那个人。
我抓着白婉的手,一紧,白婉是非常的聪明。
“哥,我们走走吧。”
白婉拉着我走,往回走,上车,白婉把车门锁上。
“哥,那个人你认识?”
“不,他长得什么样子?”
白婉说着,五十多岁的一个男人,满脸的胡子,眼睛是三角的,鼻子很大……
“马上开车回家。”
我紧张了,白婉告诉我的这个人我认识,确实是认识。
他找了我三天,我对他的呼吸声,在失明之后,才感觉得到。
这个人的出现,让我意外,也让我害怕,紧张,他怎么就会出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