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他喜欢在黑暗处呆着,我请来帮我忙的,五六年了。”
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三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你找我有事吗?”
“其实,你刚才也是清楚了,所有的人都说你死了,十年前,当然,我也听说了。”
“那我到底死没有呢?”
“小生,你过来?”
那个坐在黑暗处的人走过来。
“你去弄点酒菜来。”
这个人出去了,扎纸罗在扎纸人。
“一会儿我们喝一杯。”
“你消失了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我不能总赚钱,旅游去了。”
这话我是不太相信的。
小生买酒菜回来。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
小生出去了。
我们喝酒,扎纸罗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其实,有一些事情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误会,也没有那个必要,过去了的事情就过去了。
“这个小生已经了五六年了,他死后,我招来的。”
我一下就跳起来,你特么的玩什么呢?
“你吓我是不?明明就是活生生的人。”
“我不是吓你,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让你明白……”
扎纸罗没有往下说,看来这件事是不对的。
我转身就走了,我想,这件事只有父亲和母亲是不会骗我的。
我回家,大门锁着,我打电话,父亲说外地旅游呢。
我感觉到事情不对了。
回赫图阿拉城,我感觉完腕看我的眼神都不对,颜立童石也不太愿意和我说话,确实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我晚上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完腕。
“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没有呀,你怎么了?回来就看你不对劲儿。”
我看得出来,完腕是装的,我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
这面时间我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没有人来找我,也许我真的死了,一个死人来找你干什么呢?
我发现我白天喜欢睡觉,晚上就精神,四处的走,这绝对是一个死人才会这样的表现。
我的精神是崩溃的,我不想再找任何人问,我只有问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扎纸罗是说了实话,这是一个唯一说实话的人,但是我不相信扎纸罗。
我半夜去了铁军的宅子,他还没睡,似乎跟我一样。
我进去,他并不意外。
“喝啤酒。”
我喝啤酒。
“你说我是不是死了?”
我说这话,铁军表情很正常。
“死人会像你这样吗?”
“那扎纸罗请的那个小生可……”
“胡说八道的,那是阴谋,是想让你疯掉。”
铁军也许说得是真话,可是一直到我问到头上,他才这样说,几乎是没有人不知道,是一个会行走的死人,有思想的死人。
我不需要问这些人了,我去那个小酒馆,依然是坐在黑暗角落里,这里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或者多,或者少。
有两个人在喝酒,有些多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
“那个张一死了,确实是,十年前,我父亲参加过他的葬礼,我父亲跟他父亲是哥们。”
十年前的葬礼。
“别胡扯了,我前几天还看到他在小东街走,死人能走呀?”
“这个你就不懂了,张一后背有一条龙,会还鬼密,那鬼密是介子人小枝教给他的,他死了,死人才能成为介子人,或者这种几率是很小的,看来张一就是进介子人世界的命。”
他们说着,我听着。
一切都说得像那么回事一样,这就是传说了,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传说中的那个人。
铁军所说的话,似乎我也无法相信了。
这个时候完全靠自己判断,似乎就很难了
我依然就是我,不用去想那么多,也不用去问,我死了没有,我有感觉没有死,死就是感觉的事情,感觉死了就死了,感觉没有死,就是没有死。
我不想再听那些没用的了。
我慢慢的走过去,端着酒杯,坐下了。
两个人看了我半天,嗷的一嗓子,撒腿就跑。
你大爷的,我让你下辈子也不敢再乱说话,说鬼遇鬼。
那天我在这酒馆喝多了,睡在酒馆,早晨起来,还没有人进来。
出门,上车,开车回赫图阿拉城。
完腕看我回来了,说给我炒菜去。
“完腕,明天去爬山吗?”
“去呀,你一天总有事,我自己也不敢去。”
似乎这一切都很正常。
中午喝酒,叫颜立童石,
他还半天才过来。
“你不愿意就拉倒,别免强。”
颜立童石看了我一眼。
“我是有事。”
“颜立童石,都是男人,这么说话可就没劲儿了。”
颜立童石瞪了我一眼,把一本书扔过来。
我拿起来看,是一本线装书,什么巫术。
“这个不一定靠谱。”
“你不看不知道,来,喝一个。”
干杯,放下杯。
“张一,你打算算盘数不?”
我摇头。
“噢,那就好,不算安生。”
不算安生?安生不了。
颜立童石喝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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