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种地,他们教我种,似乎我忘记了很多的事情,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但是在冥冥之中,我感觉还是有事情要发生,就在这最北之地。
没有想到,那天又来一个人,一个人走路来的。
这个人走近了,我吃了一惊,一下就进了屋子。
“小雨,麻烦来了。”
那个来的人是老乌眼,老乌眼做什么行,一直就是没有知道,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是,在找北方的北,他也跟我说过。
北方的北是什么地方?那又是什么行当?
“他怎么到这儿来了呢?”
曾小雨从窗户看,确实是老乌眼。
老乌眼在篱笆外面喊,有人没有,我们没吭声,老乌眼就去了另一家。
“小雨,是不是要离开?”
“看看情况。”
天黑了,我才出去,去邻居家喝酒,打听情况。
老乌眼确实是在这儿住下了,邻居也说了,这个人每隔三年就来一次,我们管他叫找北的人。
原来竟然会是这样。
“找北?”
“我们也不懂,他就是找北方之北,这次又来了,依然是那样。”
那天回去和曾小雨说了。
“我们不露面躲着也行,他在这儿最多就呆上七天,七天准走,每次来,他都往北走,但是天黑后一准回来,到底在找什么呢?”
“北墓。”
我愣住了。
“老乌眼和丰国一样吗?喜欢墓,坟的?”
“不一样。”
“老乌眼到底是干什么行当的?”
“什么也不干,就是找北,也许是干什么,我们不知道。”
“北墓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我爷爷说过,要北地有北墓,如果把恋人埋到北地,下辈子依然是恋人。”
“他找墓,是找恋人的墓吗?北墓又是什么?”
“北墓墓碑,我只是听爷爷说过,当时小,并没有上心,我想是这样的,老乌眼在找这个东西。”
我们正说着,老乌眼进来了。
“哈哈哈,我听他们说来了新人,一说什么样,我就猜到了是你们。”
老乌眼进来坐下。
“来,我们喝一杯。”
老乌眼把酒拿出来。
“这东西在这儿金贵。”
喝酒,老乌眼问我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说烦了那种生活。
“躲行灾,正常,不过那边从你们离开,也安静下来了,干饭盆没人提了,没人去看了,麻康家族也销声匿迹了一样。”
“我不关心这些,您这是来干什么呀?蛮夷之地。”
“我跟你说过,找北方的北。”
“北墓?”
老乌眼瞪了我半天。
“你怎么知道的?”
那口气要杀人。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没有人知道的。”
老乌眼不甘心。
“不就是一个北墓吗?我没兴趣,也许老丰有兴趣。”
老乌眼的脸色不太好看,喝了几口酒后就走了。
“一一,你不应诉是北墓的事情。”
“我只是想让老乌眼明白,回去不要说我们在这儿的事情,我也不说他的事情。”
“你这想法对,可是老乌眼不是其它的人,人老奸,马老滑呀。”
我摇头,太累。
老乌眼不再来我这儿,每天天不亮就往北走,天黑一准儿回来,看来这北墓的范围并不远,但是很大的一个范围。
老乌眼的到来,把我压抑很久的好奇心,一下就勾起来,甚至是井喷的状态,我自己都吓着了。
我竟然动了鬼密的心思,找北墓,老乌眼找北墓,可是找了快一辈子了。
这天种完了地,开新地,那儿就我一个人,开着一块属于我们家的新地。
我休息的时候,动了鬼密,找北墓。
其实,鬼密是一直没有断过,它一直在悄然的增长着,这个我很清楚。
动了鬼密,没有想到,我可以控制很好,没有出现不正常的反应,我很吃惊。
而且我没用十分钟,就算出来北墓所在的位置。
我停了鬼密后,坐在那儿看着远处,这个时候是忙碌的时候,一年的收成,决定了男人们冬季忙碌的程度。
天黑了,我回家,这块新地离家有几百米远,并不远。
曾小雨也是忙碌了一天。
“我想离开这里。”
曾小雨这样说,我愣了一下,在一个地方站住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和这些人都熟悉了,这要走,那么上什么地方去呢?
“小雨,我晚上和老乌眼聊聊,不让他说我们在这儿,呆上一两年的,躲过行灾之后,我们就回去。”
“躲过行眼都不容易了,行眼肯定会跟着老乌眼的。”
我一愣,我也是想过无数次,行眼会跟着我们,不管我们到什么地方,曾小雨竟然有办法躲过行眼,这真是让我意外了。
“你……”
“这事我现不跟你解释,你不想搬,那就再看看情况。”
老乌眼回来的时候,我进了他的屋子。
“喝一杯吧。”
我坐下和老乌眼喝酒。
“我们在这儿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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