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有点不高兴了。
“碗丐,这事不提不说行吗?”
“行首,实在没人了,我碗丐去。”
这话就有火药味儿了,陈河竟然笑了,咳嗽一下就停下来,这是在忍着,随后就是剧烈的咳嗽,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并没有。
“谢谢各位,我是老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出行了,本来是应该把这行主的位置交给我的儿子的,可是他死了,只好我出面了,大家都担心的我的身体,我没有事,我这咳嗽呢,也许你们不懂……”
陈河站起来,走了一圈,回去坐下了。
“不说多少年,就是这二十年来,老十行内部就是分争不断的,就这一年来,看着还挺合的,因为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干饭盆,这些我都看得清楚,那么这次出行呢,也是没办法了,你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陈河的话,有点硬气,有点不留情面,让老十行的人都不太高兴。
“我的咳嗽,确实是,从小就这样,从三岁就开始咳嗽,一直没停过,不过我经过几十年,我想停就停下来,自己的毛病,自己的缺点是可以改变的,我这咳嗽几十年了,竟然咳嗽出来了花样来了,我知道都不知道。”
陈河是真会说,咳嗽能咳嗽出来花样来。
他咳嗽起来,真是花样百出,咳嗽了两分钟,他突然停下来。
我感觉不对劲儿,来风捂着嘴出去了,季丽脸色苍白,老丰站起来,愣了半天,一口血就喷出来。
我没有感觉,没有反应。
铁军咬着牙,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告诉大家,缺点,本身的问题也许是一件好事,一咳嗽几十年,不咳嗽出来点东西来,那不是白咳了吗?”
看来这陈河的咳嗽,竟然让大家这么大的反应。
这事定下来了,四口棺材摆到了干饭盆放口。
分头去,我一直坐在棺宅里。
我去干饭盆的时候,晚了几个小时,帐篷都搭好了,他们在那儿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铁军没说什么,陈河瞪了我一眼。
“一个不守时的人,我是不喜欢的。”
“陈河,我对你不了解,所以我需要考虑。”
“可以理解,想必牛皮的人也是有点能力的,昨天你没什么反应,看来确实是一个人物,就行眼告诉我的,最初我也是不相信的。”
我不想说太多的话。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们进了干饭盆,四个人是各怀心思。
陈河走在前面,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我们跟着,那条路有亮光,阿河走了那条跑,一直是那样,我想他应该也是看到的,还是其它的办法,我不清楚。
在进入第二层最后的分口处,陈河选择错了,并没有走那亮光的路。
“陈行主,您是不是选择错了呢?”
陈河站住,转身看着我。
“你竟然可以看到路,千万条路里,你竟然能看出来哪条路来,真不错,不过呢,你还是差一点。”
陈河那样子,平和的,但是确是让人生气的,有压力的。
陈河往前走,没有选择那条路,真不错,他能看到比我看到的多吗?
我们跟着,老爱一直就是在后面。
走了两个小时,如果到第二层,早就到了,坐下来休息,没有说话,都是默默的在吃东西,喝水。
谁都无法确定,最终陈河会带到我们去什么地方。
休息半个小时,又走,又是一个多小时。
“陈行主,您是不是走错路了?”
陈河看了我一眼。
“没有,这路很长,很长……”
我不再说话了。
一直走到天黑,很累了,陈河说,马上就到了。
到什么地方了?这路我完全的就失去了方向。
又走了一个小时,看到石头中间有一个通道。
“这儿就是了,我们进去,记住了,不要乱碰。”
这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也没有走过这条路,陈河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办到的呢?
十几分钟的暗道,然后我们看到的就是城,地下的一个城,我们站在高的位置,这个城并不大,但是十分的古怪,建筑是我没有看到过的。
“我们进城之后,记住了,先休息,跟着我,别有其它的想法。”
我们跟着阿河,进城之后,就进了一家客栈,阿河进去,到柜台把一个本子翻开,写上什么,放下钱,进了一个房间。
“今天我们就住在这个房间里,记住了,我一会儿要出去,我们不要出去。”
陈河此刻并不像一个老头,精神头十足,也不咳嗽了。
陈河吃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张一,这老小子玩什么呢?”
“我想这就是干饭盆的第三层。”
老丰和老爱也不傻,也想到了。
“那我得出去。”
老爱永远是不安的,我和老丰都没有拦住,他背着包出去的。
“老爱会出事的。”
老丰坐在那儿喝着白酒。
我不说话,如果这儿是干饭盆的第三层,那么曾家祖藏的东西会在这儿吗?
陈河把我们扔在这儿,又去干什么去了呢?
陈河出去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的。
“爱新那扎呢?”
我们说出去了,拦不住。
“这混蛋。”
陈河显得很生气。
“休息,四个小时后,我们出去。”
我睡不着,老丰到是睡得鼾声四起的。
陈河四个小时就醒了。
“我们出去。”
“爱新那扎呢?”
“他自己想出去,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背上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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