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同学是让铁军安排的人接进来的。
我把事情说了。
“这个我得给我的老师打电话。”
我的这个同学是从英国回来的,在那儿跟着一个英国的导师。
Adam,是我同学的老师。
他到院子里打电话回来说。
“我老师在中国上海,他飞过来,晚上就能到,但是需要弄到你所说的那种植物。”
我点头,安慰乌雅兰,说找那种东西,给她治病,好说歹说的,她让我走了。
我自己去的小山房,那里应该有这种东西。
小山房的后山上上去的,在这个若大的小山房里寻找,一个小时,在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看到了这种植物,棕色的一株,一株的,长在树下。
这种植物竟然会是在冬季里开放,我一时间的都愣住了。
采了几株,放到包里,就出了小山房,竟然会这么顺利。
回到老宅区,和乌雅兰吃饭,等着Adam的到来。
晚上天刚黑,我的同学打电话,说一会儿就到,让我在老宅区的入口等着。
我看到Adam,我同学的导师的时候,一愣,这小子竟然不到三十岁,这么年轻。
我带着他们回去,Adam看着乌雅兰,半天说。
“不是抑郁症的表现。”
他能从外表看出来,看来有点手段。
我把植物拿出来,Adam看了一眼,愣住了,他拿起来,摆弄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种东西恐怕只有中国有了,这叫棕子,它十分的妖艳,诱惑人的东西,这种植物可以让人精神分叉,跟精神病接近,但是却不是,多少案例就是这样的,不过……”
Adam,坐下,喝了口茶,摆弄着棕子。
“不过,这棕子是双性的,有一种元素分离开来,是治疗这种病的良药。”
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那就是说,她的病可以治好?”
“对,可以,但是分离不太好做,我可以做,我需要……”
“您说,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做的。”
Adam提出来的要求,我不知道,肯定会跟这方面有关系,但是我想错了,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我需要的是一件宝贝。”
我愣了一下,什么宝贝?在中国宝贝可多了。
Adam拿出手机,让我看一张图片。
我看完一下就呆在那儿了,那是金棺,巴掌大小,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拍到这个东西的呢?
那是我们张家的东西,就在棺宅里放着,摆在祖宗的祠堂里,在后院有一个房间是祠堂。
我想着,这小子一开口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价码。
“这个东西我能弄到,但是太贵重了,更何况那是中国的东西,你不一定能拿走。”
“那你朋友的事我就没办法了。”
Adam,耸了一下肩,摆开两只手,表示爱莫能助的样子。
我想着,那是张家的宝贝,我如果给了Adam,父亲会不会抽我呢?
“这得让我考虑一下。”
我的同学把我叫到院子里。
“张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Adam可不是轻易的能请到的,他到上海是被请去的,来辽北不过就有三天的时间。”
我闭上眼睛,这样的机会我不想失去,乌雅兰也是够命苦的了。
我同意了。
回棺宅,曾小雨在,我说了事情,她看了我半天。
“一一,那可是金棺,你们家祠堂上供的,这事你得跟你父亲说一声。”
“不必了,我现在是当家的。”
我进祠堂把金棺拿出来,那是一件相当完美的东西,全龙盘在金棺上面,精致到了你都不忍心去拿起来。
我用布包好后,放到一个袋子里,要出门的时候,曾小雨叫了我一声,我回头看她,她想了半天说。
“小心点。”
也许她是想说其它的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我这样做,对曾小雨是一个伤害,我很清楚,但是我想早点让乌雅兰正常了,那样她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中来。
我回到老宅区,让Adam看了金棺,他的眼睛都直了,想用手摸,我没有让。
“好,这样,明天晚上,我来。”
Adam和我的同学走了,肯定是做棕子的分离去了。
我陪着乌雅兰。
乌雅兰吃过药睡着了,我到院子里站着,很冷,辽北的这个时候最难过的时候,过了二月进入三月,就更难将息了。
半个小时就冻透了,我回房间,加了点火,看了一眼乌雅兰,睡得很好,我就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早晨起来,我觉得不太对劲儿,乌雅兰平时都会五点钟就起来,可是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还没有起来,我进房间,看乌雅兰,叫她,没有反应。
我推了下,就感觉不对了,她吃药自杀了。
我去他大爷的,马上给铁军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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