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瘦的老头子一直站在山洞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血瞳和黑影的方向看着,而远处的两人毫无所觉。
空气中,有不属于这里的气息传来,隐隐的可以嗅到是属于妖物的气息,那老头的嘴角迅速的上扬,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来。
“那么多年了,我终于要成功了!”他喃喃自语着,衣袖一挥,身旁的黑色雾气散去,露出更为广阔的视野来。
“黑影,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怪怪的?”血曈停下了打坐,问着一旁的黑影道。
闻言,黑影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有什么可怪的,是你自己想多了吧。”说完他再次闭眼认真打坐起来。
碰了一鼻子灰的血曈,索性站起身来,他四下观察着,并趁机活动了一下筋骨,空气中甜甜的花香味依旧充斥着鼻尖,熏得他的鼻子有些痒痒的。
“阿嚏”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忍不住伸手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香味真特么的怪异,也不知道是那种花散发出来的?”他自顾自的说着,开始四下寻找花香的来源,然而以他所站的点为圆心,远远近近的他都寻了一遍,都没有看到开花的植物。
山风吹来,吹得身上的衣服“飒飒”作响,血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动的厉害,右眼眼皮也不断得跳动着,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胸前有些微微地发烫,他探手过去,将与主人联系的那块媒介物取出来,烫灼的触感在告诉他,主人离这里已经很近了。
正在打坐的黑影突然露出一抹笑来,诡异的令人心惊,血曈恰好迎面走来,看到了这一幕,脚步猛地顿住,他皱着眉,沉声道:“黑影,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回答他的依旧是黑影不耐烦的声音,“你特么的这么爱疑神疑鬼,就别给老子呆在这里,滚!”
血曈忍了忍,到底没有还口,身上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疼,他若一个人离开,万一在这里遇上什么猛物,只怕能称上一分钟的防护已经很不错了。
突然,他大口呼吸着,表情很是痛苦的样子,他来不及喊出黑影的名字,整个人便朝地上砸了下去,幸而这里鲜有足迹,地上铺陈着厚厚地残枝烂叶,这一摔,倒也没摔疼,只是浑身不得劲,被重伤的丹田内,仿佛有一只大手正用力的揉搓着,一下又一下,疼得他直冒冷汗。
那被他握在手中的媒介物,发出更为烫灼的触感来,迷蒙中,血曈似乎看到了远处正往这里走来的主人。
他勉强撑着站起了身来,黑影也在这一刻结束打坐,睁开眼便看到大汗淋漓的他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一副模样。”目光四下巡视着,可惜雾气缭绕下,根本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唯有感觉告诉他,主人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下一刻,便能到达。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带着熟悉的气息而来,血曈和黑影两人赶忙朝着两人跪拜,“参见主人!”
来者一身红袍猎猎,脸上带着面具,见到他俩之后,隐在面具之下的眸光微凝,开口时,声音凉薄且冷漠,“事情又办砸了!”肯定而非疑问的语气,夹杂着怒气在里头。
伏在地上的两人忙求饶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责罚,如何责罚!”那人再次开口,目光紧锁着一头大汗的血曈,飞起一脚将血曈踹了老远地距离,冷冷道:“废物。”
跪在原地的黑影低垂着头,面对同伴遭受如此待遇,连眼角都不曾扫一下,只是,藏在袖下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了拳,不是愤怒,而是丹田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仿佛有一只大手正在无情的揉搓着丹田的位置,一下又一下,整个丹田在这种暴虐的手段下,就要被捏碎开来。
忽然,一道强力自头顶灌注而来,缓解他身上的疼痛。
“怎么回事?”男子声音中的怒意更重了。
黑影颤了颤身,随后摇了摇头,“属下也不清楚,之前还好好的,就是突然之间疼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白衣飘飘,三千发丝飞扬,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压。
可是,明明没有被她所击中,为何自己也会受到这么重的伤?黑影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口中却道:“回禀主人,属下想到了一个人。”
“谁?”
“苏念雪”他坚定的报出了这个名字。
“何以见得?”
“之前血曈向您汇报时曾说过,苏念雪和风娆娆身上有不属于人间的纯净气息,因此而怀疑过两人的身份,但所查无果。此次,在封印地,属下和血曈却看到了不一样的苏念雪,迫人的威压,强大的实力,以及纯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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