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梁飞文看了一眼苏植说。
“呃,梁队长,想讨论案情你这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苏植有些哭笑不得说。
“但是无论是凶手李实农还是黄新荣你都认识,你们是同一个村子的,而且你们之间还发生过不少的矛盾。”梁飞文说。
“梁队长,你不会怀疑我也牵涉入这件案子里吧?”苏植听着梁飞文的话蹙起了眉头。
“不是,如果我怀疑你,又怎么会找你聊这事呢?只是不是有句话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梁飞文解释了一句。
“这句话不对,我与李实农、黄新荣都发生过矛盾,但是说老实话,我对他们并不了解,其实这事不是简单得很吗?李实农都被你们抓到了,你们去问他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苏植不解问。
“他啊,已经被提回季山警局紧急盘问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这边出了经验最丰富的审讯员,他还是一言不发,所以我才想问问你的想法。”梁飞文刚才他来迟就是去忙着了解这事。
“这个我真帮不了什么忙,不过我觉得这事情的发生你们警方这次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你们为什么突然把二湾村附近警力给撤了大半,要不然李实农应该连村子都进不来。”苏植好奇看向梁飞文。
“唉,这个别提了,我们收到信息,发现疑似他的人出现在大岭乡附近,我们在这里蹲了这么多天,觉得他出现的几率不大,就将警力抽调过去那边搜捕他,没想到我们一调开,这边就出事了,这李实农太大胆了,居然还敢往二湾村跑。”梁飞文苦笑着说。
苏植听了一阵沉默,这实在是太巧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先生,其实我还想问你句话,但是又怕你反感,所以就不知道应该问不问?”梁飞文有些忍不住说。
“你想问什么?”苏植看着梁飞文说。
“我做刑警多年,其实最喜欢的就是研究人的心理,无论是案犯的还是普通人的,有时候对这个还很上瘾。”梁飞文斟酌了一下语言,“就是我知道苏先生的身手很好,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假如你出手的话,能救下黄新荣一命,你会不会救?”
苏植沉默地看着梁飞文。
“别生气,这只是我的一种假设,事实上那种情况就算苏先生真的能救而不救,那最多就算见死不救,在法律上来说,由于这事不是你引起的,你这种见死不救的情况也不犯法,所以就算你说出来也没关系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救?”梁飞文眼睁睁盯着苏植,诚恳地说,好像他就想知道答案。
“梁队长,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当时黄新荣冲出来的时候,已经收很重的伤了,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他腿一侧的一条大动脉早已经被割断,他只是凭着激发出来的求生本能跑到了电线杆那处,事发突然,我还抱着我妹妹,也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李实农最后砍的数刀却不是致命的,黄新荣那时候已经注定救不活了,当然要是你硬要我给出一个答案来试探人性的底限,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救他,我有可能救也有可能不救。”
苏植看向了梁飞文,“人没有真正在最后一刻需要作出选择的时候,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