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看似平常但又显得神秘,甚至异常的举动。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忽然一声急促的叫喊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乐莜莜与古正对视了一眼,古正立马扔下手中的鱼竿,一下拦住来通报的人,“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通报之人深吸了一口气,气喘吁吁地禀报,“大皇子,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古正正经威严地询问通报之人,通报之人疑虑地看了一眼乐莜莜,古正眉头一挑,声音一沉而凌厉问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通报之人顿时跪在地上,仰望着古正,瑟瑟发抖说道:“大皇子,不好了!王爷在正堂大厅昏倒了!”
“什么!?”乐莜莜一愣,心脏骤然一缩而心慌地看着通报之人,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王王王……王爷昏倒了!”通报之人躲躲闪闪地避开了乐莜莜的眼神,“据府中郎中说是中毒了!还是中食物之毒!”
“不可能!”古正一下纠正通报之人的话,“莜莜不可能下毒!”可乐莜莜根本没有想过与通报之人解释或者辩解什么,而是一下拎起裙摆快速跑向正堂大厅,古正看着跑动的乐莜莜,急忙甩袖跟上,“莜莜!不用担心,阿夜不会有事的……”
然乐莜莜在转角长廊的那一刻,整个人脚下一滑,面朝大地重重摔了下去,但她脑海里却下意识地闪过保护肚子的想法。
原本能用手撑住地面,从而不让自己摔地那么重,但她
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地。
虽然卸了一点力,但她依旧摔地非常重,“啊——”
“莜莜!你怎么了?”她身后的古正急忙上前想将她扶起来,但他还未到伸出手便见她不顾一切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没事!”
古正错愕地看着乐莜莜刚刚摔地位置,又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恍然而大悟,尔后赶紧追上她的步伐。
乐莜莜几经波折才找到了夜炎被安置的厢房,她看着院子之中站着夜魅与裕丰,而房门紧闭,眼眶不禁一润,但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王爷呢?”
“在里面!”裕丰看着厢房,而乐莜莜直接上前刚想推开厢房,管家一把将乐莜莜拦住,“国舅爷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啪——”
乐莜莜冷峻地看着管家,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进——去——”
如果说她是夜炎用一生保护的人,是夜炎的软肋。那么夜炎便是她的命,值得以命换命之人。
管家错愕地瞬间便被夜魅一下推到了一旁,而乐莜莜深吸一口气,正要推门之际。
房门却忽然“咿呀”一声被打开,国舅爷板着脸看着乐莜莜,“难道你要在我国舅府,撒泼耍赖吗?”
乐莜莜干笑一声,望着眼前的国舅爷,冷冷反驳道:“国舅爷处处阻拦王爷明媒正娶的发妻见王爷,何况国舅爷与王爷毫无血缘干系,这放在哪里都说不通!如今王爷在国舅府出事,我还没有兴师问罪。国舅爷就要自作主张反过来兴师问罪于我,可谓居心叵测!”
“你!”国舅爷被没想过被乐莜莜这个乡野农妇气的如此粗鲁,可他还没将话说完,乐莜莜便一个侧身便越过他走进房间。
乐莜莜走得极慢,脚步更是一步比一步沉重,她生怕自己来迟了只能看见夜炎的尸体,可她越过帘子,看着床榻上面如菜色,但唇深紫的夜炎,禁不住咬住唇,大气都不敢呼一下。
可她看见夜炎微微微微睁开双眼,朝着她艰难地招了招手,她禁不住哽咽,一下上前握住他的手,“王爷!你怎么会中毒!”
夜炎干咳了一声,带着鼻音虚弱地看着她,“中毒而已!你不用太担心,只不过这毒没发现,待到我发现已经晚了一点,但已找了江闵帮我压制,找解药。你真的不用担心!”
乐莜莜摇了摇头,用额头顶着夜炎的手,“这毒可是银殇下的?”夜炎一愣,凝神而坐起来,并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莜莜,你说什么?”
“银殇!”乐莜莜抬起头看着夜炎用口型说道,夜炎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但是这毒强劲而霸道,江闵暂时封了我的内力才算稳住,但为什么说是银殇?”
她摇了摇头,“直觉吧!”夜炎摸了摸她的脸蛋,“我还没死,你可别那么早就给我哭丧啊!王妃!”乐莜莜拍了拍他的手,“现在还这样开玩笑,嫌自己中毒不够深吗?”夜炎点了点头,“我们打搅了国舅爷很长时间了,我们回府吧!”
乐莜莜乖巧地点了点头,并在床榻前半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知公子可愿被小女一背!”夜炎含笑地看着她,“不愿意!”
“我还能走!”夜炎一下拉起乐莜莜,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