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哭也是因为怕,因为害怕才哭的,他怕担干系,他看这些大人物都怒了,他才抹了把鼻涕颤着音道:“回回诸位大人,皇帝他他不见了!奴才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所,所所以才来禀报各位大人的。”
听完内侍的禀报,所有人都神色变幻不定,难道又要换皇帝么?这是所有朝臣的心声,这换皇帝换的已经让他们内心不起波澜了,只是皇室中的人被杀的,还有跑掉的不少,如今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人适合这个皇位了,不管换谁,只要不损害他们这些世家的利益就好。
还是贺衍反应快,立即低沉的问道:“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太后那里可是去看了?”
“奴才去了,太后也不在,太后宫中的内侍和宫女都都在睡觉。”
摄政王怕越吓越说不清楚尽量平和的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睡觉,你怎么不叫起来问问呢?”
“回摄政王的话,奴才不但叫了还打了,他们就和睡死了一样,都毫无反应。”
只听贺衍又是阴沉的冷声道:“皇帝的父师也不见了?”
“回大人,父师他他好像醉酒了,屋里满是酒坛,酒味能把人熏死,奴才叫了半天他不起,奴才就来来,来禀报了。”
这下事情大了,所有朝臣都呼啦啦的由丞相尹成峰和贺云带头向着皇帝的寝宫方向而去。
墨子彻心提了起来,他不免为李姝担起心来,她是皇帝的父师,她长期的和皇帝在一起,这样的嫌疑就大了。若是弄不好会有危险。
凤离渊斜眼看了墨子彻一眼,怪笑一声凑近他轻声道:“那个皇帝父师我细细看过,模样还可以,但那身段的确是喜好龙阳之道人的极品,你也喜好那一口了吗?”
墨子彻温润的眸子里此刻已经没有了笑意,他冷淡的道:“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管好你自己,别把心扔在这将要大乱的大尧还不自知,不要狐狸没打着还惹了一身的骚”
凤离渊心下一禀,“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那尹家小姐十分单纯,若是让尹成峰知道,我想尹丞相不会放过这么个对他来说稳赚不赔的买卖。”
凤离渊面色瞬间大变,他早就知道,他那天一定是被有心人算计了,可是没想到连墨子彻都知道,那么这皇宫里难道有墨子彻的人吗?他孤疑的看向他。
“不要看我,我也是出于我们相交多年,才出言提醒你,这个看似松散的皇宫,不会是那么简单的,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
凤离渊看看前面的走着的那些人,收起不羁的嘴脸,低低的道:“多谢!”
在小皇帝的寝宫里,只发现小皇帝练了一半的字帖的纸张,还有没人认得的一个奇怪的瓶子,再无其他,众人又是呼啦啦的直奔偏殿,进门一看果然,地上桌上,连床榻上都是酒坛子,一开门那酒糟味能把人熏吐了。
叫了几声果然没醒,摄政王贺云道:“来人,打水来。”这架势是要泼醒了。
内侍很快打来两桶水,贺衍低沉的道:“泼。”内侍得到命令毫不犹豫的向皇帝父师泼了过去,李姝开始觉得自己怎么都醒不过来,头胀痛不已,她只记得昨夜躺在床榻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栓响动的声音,她刚想起身,就晕了过去,此时好像掉进了水里,她啊的声刚要坐起来,又一桶水扑面泼来,头更加的涨疼了,她半天才缓过来,满身满头都是湿漉漉的,她迷蒙的睁开眸子看到的是一屋子穿着朝服的大臣们,她惊愕不已。
摄政王鹰眸逼视李姝,声音中气十足的道:“李书,快点把皇帝和太后交出来,说出他们在哪还能从宽发落,若是你不说,即使你是从摄政王府出去的,本王也不会包庇顾惜你,定会严惩,到时候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李姝满心满脑的蒙圈,渐渐的有些清醒过来,摄政王的那底气十足的声音震得她脑袋嗡嗡响,她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幸灾乐祸、有眼含蔑视、有冷笑不已、更有气愤不已的,她清冷而平静的道:“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做了什么?你还装什么糊涂,你一直的在皇帝的身边,也只有你有可能把皇帝和太后给绑走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劝你最好快点把皇帝和太后交出来。”
李姝听完大惊,她瞬间看向贺衍那张俊美如同雕刻般的脸,此刻他的脸冷冽而严肃,好像是对她十分的失望。
她认真的看着贺衍,想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可是让她失望的是,贺衍依然是刚刚那样冷沉,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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