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尧的冬季十分的寒冷,人们走在外面都是缩着脖子,抱着膀子的,鼻尖冻的发红,吐口吐沫落在地上即刻形成一朵畸形冰花。
天空连着阴沉了几日,风刮的甚紧,犹如怒吼一般,声声凄厉, 到中午的时候,雪片子像是羽绒服被扯破了犹如鹅毛一样呼呼的从空中没有目的飘飘洒洒的往下落,只是片刻间,大尧的京都如同盖上了一块白布,天黑时已经有二尺厚了。
辉煌的皇宫里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到处是繁花似锦,穿梭的侍女如云,百年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女聚集,或是端庄、或娇柔、或做作,珠光宝气满头闪烁,门阀的贵公子们依然手拿折扇在那里象征性的偶尔的扇几下来显示自己的风流潇洒。
小皇帝规矩的坐在正案那里当着背景板,无聊的打着哈欠,毕竟要算起来都晚上九点了,他该睡觉了,可是他的职责必须要坐在这里,他也无奈,母后在他走前还给他喝碗莲子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日非要让自己吃碗莲子羹,又是抱自己,又是哭泣的难以自己。他好是担心啊。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母后对自己的那些个父师都不喜欢,每天他从不敢提父师的那些事情,如今换了一个自己喜欢父师,自己都不敢向母后炫耀,父师比其他的老师都好,教了自己很多东西,还偷偷教自己认字呢,他跑着神人也精神了些,想着父师为了自己扮成了小侍,他心里无限的感激。他想回头去看一眼父师,可是想起父师的话,他忍住了。父师说要忍辱负重,可是他好累,他感觉看不到光明,他才六岁,要忍多久?
李姝是被贺衍送进宫里来的,来做小皇帝的父师,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贺衍直白的告诉自己,不需要她教导什么,只陪他玩就好,讲她天朝的笑话故事都好。
李姝是被迫的,她是见过小皇帝,她怀疑她当初见过小皇帝的事他是知道的,即使再不远,形势比人强,她也没有反抗资本,那就暂时先顺从好了,希望某一天他不要后悔就好。
自从那次在云楼翻脸,李姝一直的在家里,没有出去,策划了好久,终于把田品和允珠送走,这么久了,想必二人早已经回到无主之城了吧?希望她们平安。她先是让二人躲进福安街许久没住人的一家宅子里,过了一个月没人注意了才让她们走的,因为她院子里已经被人日夜监控起来,监控的人也无非就她一个而已,她不想让她们二人成为他人要挟她的筹码,而威胁到她们的生命。
贺衍和大尧丞相的嫡子尹濂言笑晏晏一副好基友的般的一左一右的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那里,中间是十分宽阔的空场,随着一声青木太子到,所有人和目光都聚焦在门口,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二十几岁长身玉立,从容不迫的男子打头走进了能装下上千人的大殿,他从容不迫的气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身后跟着四个绝色美女,还有两个貌美少年,都是十七八岁。
贵女们的目光一直黏在青木太子的身上,立即好像突然不会呼吸了般,那是个风华无限的男子,青木太子一直的脸上挂着笑,他的笑不像是尹向东的笑,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淡薄,和李姝的凉薄又是不同的,桃花眸子里光都是暖的令人犹如秋季午后的阳光那般令人舒服。
那人就那样温笑着,真正雅如莲的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走过长长的红毯,来到皇帝的桌案前,象征性的给大尧皇帝见礼,即使人家再小那么人家也是皇帝,即使人家是个傀儡皇帝,那么明面上还是皇帝。
又互相的和主席位上的几人又相互寒暄一番,相互介绍完分别落座,每人膝边都坐了两个美人,身后各坐两个或者四个美人,每个人的长案上都放满了美酒和佳肴,
丝竹之声渐起,瞬间飘扬在整个大殿之中,一队穿着清凉的舞姬和一队美貌的少年飘然而入,随着入内舞动的脚步启动,一点点的向着主席位那里移动,香风缓送,瞬间整个大殿充满了一种香艳味道。
墨子彻今年二十四岁,样貌俊美且风流,一双桃花眼多情又深情,无论看谁都好像是你是他最心爱或者是重要的人,鼻子挺直,唇薄厚适中,给人一种很温和容易接近感,亲和力很强,更是吸引大尧贵女们的目光,每次他看过去,另贵女们都是脸红心跳,娇羞不已。
贺衍虽美但他太冷,贺衍虽贵,但是他没有惜玉之心,另一众贵女都望而却步,对贺大公子执着的也就一两个而已。
墨子彻十七岁就被封了太子,这么多年太子位早已稳固,兄弟虽然多,但是青木皇从同室操戈中爬出来的,对同室操戈更是反感不已,对儿子们从小的教育到安排都没给其余的儿子们一丝一毫的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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