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易康的官司延长了两个月,因为你的伤。”徐璐说她现在很焦躁,也似乎不想和我说话。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元丰的高管,相继离职了,而且元丰的老板张丰也同意了。”徐璐说。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如果相关人员离开了,即便是开庭有了些结果,他们也能撇得一干二净,那时候这场官司也很难有结果。
搞不好,我们会输。
这个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突然我想到了周天给我的u盘,不过那小子给的东西多半是周雪的洁白照、缠绵照。一想到这,我感觉我的头发又绿了。
“他老板同意应该也有原因,我们需要去一趟上海。”我说。
“我也有这个打算,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徐璐说。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我随后,附和说:“我回去拿行李。”
“我送你。”徐璐说。
不是冤家不聚头,比如说现在。
易康穿着西装革履,手拿着鲜花。身后的黑色保时捷与他这一身打扮相配,真像一个小开。不过春风满面的他看见我,脸色的笑容逐渐僵硬,最后是黑了。
“易律师,你真是有空啊。”我提前走出来,迎了上去,朝他伸出手。他强挤出一丝笑容,与我握了手,我继续说:“现在我和徐律师要出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笑容灿烂,十分欢迎易康。可我内心,真的很想掐死这个王八蛋,可想到周天的话,我作出一个请的姿势:“易律师,我有几个问题想询问你,可否借步说话。”
易康虽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了我,我跟徐璐说在车上等我,就把易康请进了律所里面。
现在的律所,只有我和他。
“方律师……”
“你想问我为什么找你吧?”我的笑容消失了,有的尽是冷漠。
易康皱眉,点了点头。我坐到自己的工作座位上,边找东西边说,头也不抬:“你知道派人抓我老婆,却把我打成重伤的幕后黑手吗?”
“方律师,我有点不理解你的意思。”易康笑容牵强,有些不解的说。现在他心里应该打鼓了吧。
“是星光建材的老总,吴东。”我看向他,站起身,拿出周天那几天给我照片,我也把它打印了出来,我把最后一张递给易康。
那是一张骑在周雪身上,且周雪一脸陶醉被拍了照的相片。易康看见这个张照片面色有些慌乱,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到了无常、无感、疑惑。他那抹慌乱还是让我察觉了,看来周天并没有骗我。
“我的同事周天告诉我,你似乎睡过我老婆,而且雇人做出这种事的,就是你的主意。”说着我摘下帽子,指了指头上的伤。
他看着一脸正经的我,也来了火气,质疑的问:“方律师,我不知道你的用意,而且这张照片的意义又在哪里。”
“意义?”我冷笑,把帽子戴好,然后直视他那双眼:“那如果我拿出一张更清晰的,不知道你是否还这表情。”
“你雇人打我,周天也录了音,派出所现在也在收集证据,你是逃不了的。”我拿回那张照片,将它撕碎,扔进垃圾桶,一脸淡然。
现在的易康面色很不好看,也不懂在想些什么,一直回避我的眼神。
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不过他现在还有一点利用价值。
给了周天最后的积蓄,现在我是身无分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会问我条件。
可看见他无动于衷,我心里也有些忐忑,如果他不提的话,我是真没钱跟徐璐去上海了。这次出差算是临时的,律所也不会报销。
刚走出一步,易康说话了:“等等,你想怎么样?”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我转过身看向他:“汤药费,精神损失费,十万,不多吧。”
“你这是在敲诈!”易康咬牙,十分恼怒。
“连保时捷都开得起,区区十万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这件事要是爆了出来,你在这个圈子是没法混了。”我冷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让他咬牙。
他纠结良久,而我就站在他面前,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他突然骂了一句:“早知道不睡这个骚货了!”
说着他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金色的建设银行卡,说:“这里面有二十万,算是给我买名声了,希望你要遵守承诺。”
二十万?!一听到这个数字我眉毛跳了一下。他奶奶的,老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律师,收入可沒像他这样。
“二十万?真是阔绰!”我接过卡,有些嘲讽的说。
“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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