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两个脑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下面的一切看在眼底,看到南宫湚拿着箭和暗夜离开东宫,两个脑袋偷偷的互相眨了一下眼睛。
“南宫湚上当了,我们现在下去,把萧兮带走。”
“好。”
两个脑袋轻声商量好,从房顶悄悄的跳了下去,门前有侍卫看守,他们改从没有看守的木窗而入。
床上,少女睡的香甜,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进了房。
万俟羽看到床边放着男子的玉带,他讥嘲的哼了一声:“若不是为了凤凌然身上的寒毒,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她死在这里,本公子也不会碰她一下。”
“惜儿”翻了万俟羽一个白眼:“贱人骂谁呢?”
万俟羽道:“贱人骂她。”
“惜儿”哦了一声,笑着道:“贱人骂她。”
万俟羽很快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羽扇,在“惜儿”的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可恶的小丫头,怎么帮起她来了?”
“惜儿”皱着眉头,瞪着万俟羽:“羽骚包,君子动口不动手。”
万俟羽怔了怔,羽扇指了指“惜儿”,又指了指自己:“你……叫我……羽骚包?”
“哼。”
“你……你这可恶的臭丫头,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叫我羽骚包?”
“惜儿”被万俟羽挡住,她摇头轻叹。
“你很想知道吗?”
“你说。”
“因为我就是萧兮。”
“……”
万俟羽怪异的看着“惜儿”,眸色幽深,只有萧兮那只小狐狸会叫他“羽骚包”,而且“惜儿”今晚的表现也不像以前那么的唯唯诺诺,难道她的灵魂真的是萧兮?
“你真的是萧兮?”
“如假包换。”
“那你的灵魂怎么会进入惜儿的身体?”
万俟羽的神色变的凝重,这只小狐狸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让他匪夷所思。
“这还要从南宫湚的母妃醒来,奴儿带我去拿青汁蛊的解药说起……”“惜儿”把原委说了一遍,双眸狠狠的道:“那淫道欺人太甚,这笔账,我总要找他算回来。”
万俟羽听的十分惊讶,听完之后,看到“惜儿”一脸的恨意,他手掌在“惜儿”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就你现在的本事,也不是那淫道的对手,还是先把你的躯体弄出去再说吧!”
“惜儿”眼底闪过暗光,手指紧了紧,又渐渐的松开,精致的小脸恢复常色,看到床上没被她和万俟羽声音吵醒的萧兮,她心中摇头,若是不把这白痴弄出去,只怕这南陵的皇宫,随便来个人,动一动手指,都能要了这白痴的小命。
万俟羽点了萧兮的睡穴,把她扛在肩膀上,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惜儿”一眼,问道:“太子妃册封大典,你打我耳光子什么意思?”
“……”
“惜儿”想到雪女为何打万俟羽,她嘴角抽了抽:“打你的人不是我。”
万俟羽一脸的不信:“你当我傻啊?除了你还有谁?”
“惜儿”看万俟羽的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样:“打你的人是雪女,谁叫你的咸猪手摸了她的胸?不打你打谁?”
万俟羽手指一颤,差点把扛在肩上的萧兮掉下去,俊脸逐渐变红:“你这小狐狸,胡说八道,本公子风度翩翩,一身正气,君子如斯,怎么可能做那种下流之事?”
“你可拉倒吧!”
“你……你……你这臭狐狸……什么意思?”
“惜儿”先从窗户上跳下去,万俟羽后从窗户里跳下来,两人正准备离开东宫的时候,四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糟糕,我们恐怕被人发现了。”
万俟羽刚说完,侍卫就从两方包围了“惜儿”和万俟羽。
“惜儿,你多保重,本公子先走一步。”
万俟羽说完,就准备带着萧兮的躯体离开,不管萧兮的灵魂……
这丧心病狂的东西。
“惜儿”没好气的看着万俟羽运功逃跑,却被围墙上的弓箭手逼了回来。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从侍卫后面走了出来,未覆玉面的脸,绝尘如画,那冷月似的黑眸中,闪过肃杀。
“不知羽公子这半夜三更想把本宫的太子妃带去何处?”
万俟羽又回到“惜儿”身边,干笑两声:“夜风微凉,月色清华,本公子只是想要和萧兮出去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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