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苗一听柳钱氏的话心中顿时感到恶心,这女人怎么像个打不死的蟑螂,到处乱爬?
“什么油盐厚与薄的,我们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差不多啊。这吃法倒也简单只是太单一了,还有人才做法不?”柳七婶就快人快嘴的打断了她钱柳氏的话。
看这一院子里的媳妇子,女人是最八卦的动物,季心苗不想理柳钱氏这只蟑螂,也故意把她的话当屁放,而是直接对柳七婶点点头:“七婶,这种东西还真有不少的吃法,一是可以与鸡蛋搅和在一块,下油锅煎鸡蛋饼一样摊均,加水煮沸。二是把薯粉加水拌均也是下油锅摊均并不断的翻动,直至白色的粉都没了起锅,摊在砧板上切块再下锅加各种调戏翻炒。三是把它们放在蒸熟的芋艿中一块揉搓,直到它们完全混在一块,再包成丸子或饺子。丸子下锅煮加油盐调料,饺子上蒸笼像蒸包子一样蒸熟就行。”
柳七婶惊讶的说:“前面的吃法还简单,只是最后这吃法还真没尝过,下次我家做的时候,新苗来教教婶子。”
对这一直为自己解围的长辈,季心苗是真心尊敬的,她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只要婶子信得过我就行。”
“那就太好了,明天我就试试看,要是真好吃,我可得送点回我娘家给我娘试试去。”柳七婶喜滋滋的说。
“七婶,明天你可得多做点,我们也要来学。这学着学着,不吃可就要流口水了。”
“哈哈哈…我也要来学。”
一院子的女人正在热烈的议论着这薯粉的吃法,突然有人在叫:“范婶,你家出事了!”
范婶脸色一变,立即跑出院子:“亮子,我家出啥事了?”
柳根亮与范家两隔壁,当时范家买的宅地就是柳根亮家的。
亮子见一院子的人都看着他,于是吱唔着:“反正你家出了事,婶子你赶紧回去吧。”
顿时院子里的人都安静了,好一会柳七婶才往外走说:“这范家出啥大事了?大伙看看去?”
齐大郎早在范婶出门后他就跟去了,季心苗见大伙都往范家跑了,她牵起玲儿也顾不得还没吃早饭就跟了过去。
“大郎哥,你别拦我,今天我不休了这个贱女人,我就不姓范!”范启红着双眼把他媳妇周氏往院子外面扔。
季心苗还没到范家的院门口,就听到范启咆哮如雷的声音。
范婶哭天喊地的拖住范启:“作孽啊!当初我就怎么说来着,这周氏不能娶吧?可是如今这模样了,我说启儿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妞儿才一岁,你把周氏给休了,这孩子怎么办?”
“我会带!让这不要脸的贱人带,我还怕她跟着这个贱人学贱呢!我范启的女儿,绝对不能有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当亲娘!滚,给我滚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让我看着你,否则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范启的声音里包含着的是极大的痛苦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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