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铃仍是不肯放过关于封厉秋的话题。
“小茶,卓卓的父亲是不是封厉秋?!”经过这一番深思熟虑,阿铃笃定道。
小茶换上规定制服,示意她小点声,这里人多眼杂。
阿铃不以为意,“我说你也真是的,有封厉秋这么个大个靠山不用,偏要和我来这自讨苦吃。”
小茶摇头,“你不懂!”
她换好衣服,推门出去。
却被阿铃从后面拉住,“我可跟你说,现在卓卓的手术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你也要为自己的健康考虑了,郝教授说的那种事你无法接受别人,但之前你和封厉秋做过,肯定有经验,不妨找个机会试试,怀了孕你的病就好了。”
阿铃的叮嘱如雷贯耳,小茶直接推门出去。
阿铃看她的怂样,恨铁不成钢。
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
为了保险起见,这次小茶只卖货不接活。
只不过这家的生意差了点,她都游荡一个晚上了,还没卖出多少。
小茶垂头丧气地坐在吧台边,酒保过来告诉她,楼上有个公子想买她的货。
悻悻的小茶来了兴致抬眼望向二楼,张少远勾着邪佞的唇角示意她。
小茶蹬蹬拎着小书包上了楼。
半开放的包间里,主位置留着,张少远左拥右抱,对面坐着霍江水。
“先生,您要货?!”小茶躬着身子,一脸谄笑。
张少远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看起来很稚嫩啊!”
小茶错愕,这位公子哥说啥呢!
她打算再进一步推荐产品,包间的门却突然从外面推开,恰好撞到她撅着的屁股上。
小茶受到惯性向前扑过去,张少远反应迅速推了她一把。
小茶又仰了回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倒时。
腰间突然多了一双强有力道的大手,小茶身子转了个圈,胸口磕在了硬硬的肌肉上。
“呃……”她被磕的生疼。
“站都站不好,平时看你挺机灵的!”头顶传来男人黯哑的嗓音,封厉秋倨傲不可一世地盯着她。
而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胸口上,盯着俊美如斯的男人小茶咽了口唾沫。
“二爷!”
喊了一句,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腰间的那股灼热感也跟着消失。
封厉秋没说什么,自然地收回手,坐在了包间里最正的位置。
倒了一杯红酒,气定神闲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未抬,要不是其他人不搭话,小茶都不会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
“额……我来卖东西!”她踌躇。
最近也是背,每次干坏事都能被发现。
“又是避孕套?!”封厉秋已经习以为常。
小茶点头。
张少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半晌才起身佯装道:“哟,原来和二爷认识啊,那既然来都来了,就坐下喝一杯吧。”
说着,强硬拉她坐下。
因为张少远和霍江水身边都有美女,所以小茶自然地就坐在了封厉秋的身边。
坐在他身边,一种天然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小茶盯着那波光粼粼的酒水杯不禁砸舌,这帮富二代喝的都是一瓶几万的好酒,要不是她脚受了伤,肯定会小试牛刀。
一旁的封厉秋一杯接着一杯,虎口处的精致铃铛纹身若隐若现,到有点纸醉金迷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今早看到秦舒默和别的男人腻歪不高兴了?!
小茶暗忖,看来封厉秋是真的很爱秦舒默。
想到之前自己的冲动,冒犯和得罪之余她确实应该讨好巴结一下这个男人。
端起红酒杯,暗自做主地敬了上去,好心劝解,“这世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斯人已去,您又何必自寻烦恼,就您这人中龙凤肯定是城中女孩趋之若鹜心仪对象!”
小茶拍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合情合理。
点破不说破。
“这杯酒我敬您!希望您别愁眉苦脸的了。”说罢仰脖子就要干了。
男人的大掌却是横了过来,指尖环锢她的手腕,如泰山压顶地压下,“所以你现在也在巴结我?”
男人唇角噙着邪佞的弧度,狭长的丹凤眼似乎可以看透一切。
“瞎……瞎说!”小茶色内厉荏地否认。
就算她要巴结,也和外面那些女人也是不一样的,她只想在白家方面希望他放她一马。
“那你现在自以为是的说辞是在干什么?”
“安慰!”小茶辩解。
封厉秋冷笑,“简小茶,我给你一周时间滚蛋是在不清楚你还有个两岁半的儿子之前。”
男人不疾不徐,长指扣住她的下颌,浑身冷戾的气息靠近,“说!你接近白家有何目的?”
小茶脑袋轰地一响,果然这个变态男人已经查到了一切,简震江那点巴把戏根本骗不了他。
她的眸光闪烁不定,心下腹诽这下完蛋了。
“还是说你的目的不是白家,而是我?”多次的巧合和事故让封厉秋不得不这么想。
小茶讪笑,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洗不清了。
面对强大的质疑,残弱的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耳边是封厉秋低沉的喊声,“简小茶,你装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