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毫无反击之力,她根本没想到在她十八周岁这一天失了恋,还莫名地被陌生男人抢夺了最宝贵的东西。
男人像是一团火,不断融化着她。
“呜呜呜……”,小茶承受不住地哭出来。
男人兴致正浓,嗓音里透着低沉沙哑,“乖一点!”
她还小,未经世事。
乌漆麻黑,又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长相。
“咯咯咯……”空气中传来男人的笑声,这个变态的男人简直如同恶魔。
封厉秋继续无度地索求,今天是他大意了,中了药。
也正是这药物,才让他对女孩爱不释手。
直到天亮,女孩已近昏厥,他才不食餍足地从那具完美的身子起来。
……
外面冯夺的车子正好赶到,找了封厉秋一夜才找到。
“二爷!”冯夺递上干净的衣服。
封厉秋昨晚遭人暗算,中了催情药。
关键时刻,他断了所有的联系。
冯夺是顺着这条路一直开,才发现他的踪迹的。
封厉秋换上衣服,冷声问道,“怎么样?”
“昨晚被我们的人反击后,对方就没再有动作。”冯夺的目光往布加迪威龙的里面瞟了一下,缓缓道。
缝隙里可以看到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全是红点,似乎还受了伤。
封厉秋的目光顺着他的过去,深邃的眼眸里毫无波澜,
“处理一下!”
“是!”
……
小茶昏昏噩噩,她做了个梦。
梦到母亲被简震江蹂躏,不断的哀嚎,但简震江喝了酒,宛如疯子。
她看到了母亲眼底的绝望和无助,可是她却束手无策。
小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无穷无尽滚烫的水浇开了一样,碾压感遍布全身。
“妈妈!”她不由自主喊出来。
干涸的黑眸乍然睁开,眼前是素色的天花板,黑板相见的吊灯,这是她的寝室。
身边的室友阿铃见她醒来走上前,“小茶,你醒了?”
“你今天早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的,浑身是伤,吓死我了,这是那男人让我转交给你的,里面有五十万。”阿玲递上一张金卡。
两人相视,不言而喻。
小茶起身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伤口已经成了结痂,身下传来撕裂感。
“嘶……”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被那个毕加迪威龙男强暴了。
“小茶,用报警么?!”阿铃害怕了。
报警?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警?!
小茶闭上绝望的双眼,想到昨晚的种种心如死灰。
*
三年又五个月后。
屠城市。
幕色降临,黑色像一只妖娆的手勾引出蛰伏在暗夜里的躁动因子。
刚下课的小茶还未来得及褪去身上的浅蓝色校服,气喘吁吁地站在五光十色的成人酒吧门口。
她掂了掂胸前被塞得满登的小书包,整张脸上氤氲着狂跑过后的绯红,无视掉保安异样的眼神,吸了吸鼻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早就候在楼梯口的阿铃招呼她,“小茶,怎么这么慢啊?”
“我刚下课。”
小茶呢喃,一边打开视若珍宝的书包,里面的奶嘴溜溜球混着安全套散落一地。
阿铃一脸黑线,小茶躬身去拾。
糟糕,小卓卓的玩具忘拿出去了。
恰逢几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公关经过,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想让人发现异样。
阿铃指着对面鎏着金边的套房号,语重心长,
“今天来的都是城中有钱的公子哥,据说是给封二爷接风洗尘的,看到刚才那几个女公关了么,她们出来时衣服里可都塞满了毛爷爷。”
小茶头如捣蒜。
“你喝酒了?!”她脸颊红润,阿铃一眼就看了出来。
小茶傻笑了两声,“入乡随俗。”
小茶这人虽然没啥底线,坑骗惯了,可来这地方她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需要酒精刺激一下。
……
厚重的门被推开,光怪陆离的灯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
套房里十来个人,中间高档的麻将桌上有几人玩着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里间则坐着一群非富即贵的主。
门口还站着两个粗犷的黑衣人,在物色哪个女人有资格进去。
几个高档的女公关虎视眈眈,小茶自然不甘落后。
一脸谄媚,“大哥……”
嗓音娇媚百转,听得阿铃头皮一阵发麻。
大概是两个大哥也受不了,就放她进去了。
小茶平时正经的时候还挺像个人的,可要是浪起来就不是人了。
千挑万选,她和另两个姿色看来起来不错的女公关进去。
门一打开,小茶就被绊了一下,摔在了男人的身上,掌下结实的肌肉触感传来,她不禁咂舌。
身后是尖锐的男声,“呦呵,小姑娘真会扑,直奔着我们封二爷怀里去了。”
“今天二爷是主角,只要哄得他高兴,这就是你们的。”,长相英俊的男人语调轻佻流气,随后拿出两摞毛爷爷。
足足有两万,够小卓卓治疗一段时间的了。
小茶盯着毛爷爷,两眼放光,从包里抽出几根小皮鞭和一盒安全套呈上脸去,
“爷,要么?买二赠一,外送一盒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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