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白凝靠在座椅上,百般无赖地翻着手中的书。柳长袖则歪着脑袋,一针一线地极为认真地绣着自己的戏水鸳鸯。白凝看了一眼,抿唇不语。
这些天来柳长袖已经平静了许多,就像罗一凡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是,向来敏感的白凝可以准确地感受到她内心里藏有的不甘和痛苦。白凝不知道怎么安慰柳长袖,她也只能这样守着她,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白凝,看,怎么样?”柳长袖炫耀似的拿着手中的戏水鸳鸯,这对鸳鸯在她的手下刻画得栩栩如生。
白凝莞尔一笑,赞口不绝:“很好,很棒,就跟活过来似的。”
这里面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只能说,柳长袖有一双巧手,她的绣艺是让任何人都自愧不如的。被夸奖的柳长袖莫名的开心,她埋头继续自己的宏图大业。
濮阳烟和濮阳原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举动,一个不断地炫耀一个做出羡慕的姿态,只为了让柳长袖不再受到刺激。濮阳烟扶额,这要拖到什么时候。
濮阳原派人上了几盆甜点,拿起甜点喂给郁闷的濮阳烟。濮阳烟的腮帮子鼓鼓的,却没有说些什么。白凝知道濮阳烟在想些什么,无非是来自濮阳烟的深深的怨念。
白凝让下人将柳长袖带回了房间,她坐在濮阳烟的前面,问道:“关于第五惜……”
“等不了多久了,我承认第五惜的耐心很好,但也是在暂时可以安全的情况下。而现在,第五惜若还能坐得住,我就跪下来喊她一声妈!”
“相信我,她不会想要多一个女儿的。”
“靠?”
濮阳原看着濮阳烟怨念的表情,她简直被白凝吃得死死的。他想笑,却又怕濮阳烟恼羞成怒所以一直强忍着。有了白凝的存在,濮阳家就变得又生气了许多。
这样很好,没什么不好的。
“你为什么就那么笃定第五惜会赶过来?”白凝问道。
濮阳烟总算有了炫耀的口子,她趾高气扬,一副“跪下来给我舔脚我就告诉你”的样子。白凝面不改色,只不过手上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个爆栗。
“靠?”
靠这个字都快成为濮阳烟的口头禅了,估计是被白凝欺负的紧的缘故。濮阳烟可怜兮兮地看向濮阳原,只求他能站出来帮帮自己。濮阳原轻咳了几声,难得的没有站在濮阳烟的证明。
“嗷嗷嗷嗷!你们这群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朝三暮四的家伙,简直没有人性!不行,我要离家出走!”
“乖,别闹了,死傲娇。”
“靠靠靠白凝你说谁呢!”
“说真的,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有这么傲娇。”
“你给我麻溜地从哪里来就滚到哪里去。”
“不要。”
“我管你?”
“不管。”
濮阳烟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来了!”空间里的白梅忽然喊道。
而就在这时,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声传遍了濮阳家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活动了起来,白凝拍桌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地牢。
锁链交缠,正中央赫然是被锁链缠住了的第五惜。
第五惜看上去有些狼狈,可以看出这些天她过的不是怎么好。白凝知道这几天第五惜没有回到宫中,而第五流歌也还过着自己之前过得日子,否则白凝早就马不停蹄地跑到宫里去了。第五惜看到白凝,眼里满是怨恨:“白凝,果然是你。”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这些机关难道不是你设置的吗?其实你早就料到我会来了,对吧?”
白凝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亲爱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谁说饭可以乱吃的?”这些天差点吃坏肚子的濮阳烟毫不犹豫地拆了白凝的台子。
“请把你的重点放在正经的地方,”白凝弹了濮阳烟的额头一下,“好吧,不过你认为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真的是冤枉白凝了,白凝怎么会知道第五惜会来?完全是濮阳烟自己预料到的好吗。濮阳烟说第五惜会回来救人,白凝才顺手帮她的机关出了几个主意。哦,注意,只是顺手闲得无聊而已。
白凝双手举起对天发誓,自己是无辜的,真的。
才怪。
濮阳原走上前,一把掐住第五惜的下巴,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第五惜瞬间失去了使出剑气的力气,豆大的汗水冲她的额间流下,看上去更加狼狈了。
“乖乖,怜香惜玉啊,懂不懂。”白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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