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嵩的车技还不错,但是他一向沉稳的性子让他开不了快车。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在路上飙车。
“你闯了一个红灯,扣6分;还压了一次双黄线,扣3分;要是再违规一次,你的驾照就要重考了。”夏然掰着指头说道。
“是你让我大晚上疲劳驾驶的。”俆嵩的头很大,完了,这次逃不掉了,扣这么多分,罚好几百块,父上大人一定会问责的。
“事实上,我们可以打滴滴或者是taxi。”夏然弱弱地说。
“这可是好几十公里开外,我们只有一个小时时间,你觉得人家会为你闯红灯?”俆嵩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还是听得出来略微有了一丝不满。
然而夏然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心里一暖,他刚才说别人,也就是说在他心中,他就不是我的别人咯。
来到罐罐楼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夏然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跑了进去。
罐罐的门是密码锁,夏然是知道密码的,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可怜兮兮趴在沙发上的罐罐。
夏然没有理会罐罐,而是在屋子里扫荡了一圈,然而一室一厅的房间,只有罐罐。
取过医药箱,看着罐罐不可描述的某处的惨状,夏然气鼓鼓地问道,“那个臭男人呢?”
罐罐抬起头,柔软的黑发服帖于耳垂,眉眼细长透着股媚意,薄唇颜色均匀微微翘起,他弱弱地说,“他害怕你骂他,已经走了……”
这句话听得夏然十分火大,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罐罐的脑袋:“你说说看,你们又做了多少次,跟你说做之前要充分润滑!充分润滑!叫他动作不要太粗暴,你怎么把我的话一直当耳边风?”
罐罐可怜巴巴地说:“他直接冲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夏然被雷的一脸黑线,“接下去一个月,禁欲!”
在观察创口的时候,夏然才发现这次的裂口很深,血量也很大,以往简单的消炎、止痛、止血已经不适用,必须进行清创缝合,作为一个才上完一学期课程的大一新生,她还没有进行过实战演练呢。
“我搞不定。”夏然很无奈地摊手。“你的伤口这次需要进行手术缝合。”
“罐罐不要去医院……”罐罐摇着脑袋说。
“楼下还有一个大三的,我看他平时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猪皮或者是橡胶手套练习缝合技术,他可以帮你的。”夏然也很不想把俆嵩叫上来,但看到好友这幅惨样,自己的确搞不定。
“哦。”罐罐点了点头。
夏然立刻给俆嵩拨打了电话,“学长,麻烦你马上到6楼3号。”
“等一下,你喊得什么?学长?”罐罐连连摇晃着脑袋,“不,我不要,不要被男人看。”
“我说你个小乖乖,明明你是男孩纸,你应该在我面前来害羞,好伐?”夏然一脸嫌弃地说,“再说了,自家男朋友面前,怎么就不害臊了?”
“不要,罐罐才不要被男人看……”罐罐提起裤子,一顾溜地爬起来,就要朝卧室跑去。
“你要不治,严重了会造成肛窦炎和肛瘘,”夏然大长腿一伸,就让罐罐打了一个踉跄,反手就将纤长的罐罐按在了地板上。
“老黄瓜,你别太过分了!”罐罐哀嚎地挣扎着。
“谨遵医嘱,要不,你下次自生自灭,既然我大老远的来了,就要好人做到底。”夏然说完,将罐罐拉扯起来,反手用医疗纱布绑在了沙发上。“乖乖地趴着,再吵,把你嘴给堵上。”
等俆嵩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诡异的情景,“怎么回事?”
“菊花残了,得缝合。”夏然简明扼要地介绍完了病情。
“你怎么把他捆起来了?”俆嵩很惊讶地看着罐罐手腕上的医疗纱布。“没有麻醉剂吗?然而你这种捆扎的方式不对。”
“我不要其他的男人看,你走开啦!”罐罐挣扎着说。
夏然摊手,“这就是我捆了他的原因。”
“作为医生,要尊重患者的意愿。”俆嵩不紧不慢地说,“反正不是什么争分夺秒的大问题,我帮你找一个肛肠科的女医生,你明天一早就去她的科室做治疗。”
说完,俆嵩用手术剪剪开了罐罐手腕上的纱布,因为疼痛,罐罐还是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
“我不要去医院……”罐罐继续摇着脑袋说。
“那你想怎样?”俆嵩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地说道,“肛裂严重下去会发展为陈旧性肛裂,裂口呈陈旧性溃疡,合并肛ru头肥大及哨兵痔,或伴有皮下瘘管及肛隐窝炎症等。这些症状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痛不欲生,而且你最终还是必须要接受治疗。”
罐罐听俆嵩这么说,憋了半天,唱了一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完了,二姨妈上身了。”夏然笑着吐槽了一句。
罐罐一脸生无可恋地躲在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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