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身边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而是我爸,也是他告诉我的!”
“我老爸在我大学期间生了场大病,我在学校没有回来。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他病了,后来去找了土医生烧了个鸡蛋就好了。”
在傅献明全力准备提前毕业的时候,傅江水大病一场,神志不清的傅江水给傅献明打去电话,并告诉自己生病了。某天,傅献明又接到傅江水的电话说病好了。
傅江水早听说雾滃村神人奇多,带着病的傅江水赶到雾滃村寻找医生。下车后,拨通好友的电话,寻问医生的地址。
乘上顺风车,傅江水终于找到黄老爹的家。
黄老爹的房子建在一个小平坡上,如一横摆的T形,两边突出。一进正屋前的晒坪,视野十分开阔,近山远景一览无余。晒坪中一个40多岁的妇女,正在绑玉米棒子上架晾晒。对面是回廊,转弯处有一个偏屋。
那时候黄老爹还主要做的是土医生的事情,所以偏屋里面还有两三个人排着队烧鸡蛋。人群中间是一黑色锑盆,火灰已经高堆起来了,上面正烧着两个鸡蛋。
黄老爹的手上剥着外皮黑呼呼的鸡蛋,嘴里还在给人分析鸡蛋的事情。很快所有人的鸡蛋都已经烧完了。
黄老爹看见门口静静等着的傅江水大吃一惊。
这人还需要烧吗?黄老爹心想。
果然黄老爹给傅江水烧完鸡蛋,只是随便说了一些,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还分析一遍。傅江水带着喜悦回到家里便给傅献明报了平安。
听完傅献明讲话,巫子佑又想到了自己来巫城县的路上看见的傅江水:“献明,傅叔叔还在老家吗?”
“是呀,还在老家!”
不知为何,巫子佑心里一直不安,听完傅献明的话之后更加的毛糙。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如果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数林可欣跟姓茗二人去到巫城县内警察局做事了,林可欣做了警察局的计算机担当,姓茗做了法医。
“喂!”巫子佑看着电话上显示出来的熟悉的名字。
“喂,柚子!”南宫春风的语气里带着焦急。
“疯子,怎么了?”巫子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两人自从毕业后才一个多月没见,而且上周也是打过电话的。
“柚子,我爷爷去世了!”
“你爷爷去世了?”
“嗯,你能来吗?”
巫子佑听出是找自己去有事的,不过即使是没有任何事情,巫子佑也会的。南宫春风是巫子佑的大学室友,两个人的关系也是如胶似漆。
南宫春风是地地道道的申海人,申海市沿海城市,也是十分发达的城市。
巫城县内没有机场,如果乘飞机去的话,巫子佑必须从新安市才可以,可是巫城县到新安市市区还要坐很久的大巴车,于是巫子佑直接选择了从巫城县坐大巴车到宜品市,然后坐火车到申海市。
刚到申海市,巫子佑就拨通了最不愿意拨通的号码。
“喂,冷锋!”
没想到对面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柚子。你到了?”
好像楚易峰早就知道巫子佑要来,巫子佑:“嗯,我到车站了!”
“那我们是在火车站见,还是我去汽车站接你?”
“我们火车站见吧!”
跟楚易峰说了几句话,巫子佑心情也好些了。
巫子佑坐在火车站门口的长椅上,透过水瓶看见一个身材高大,脸如刀削的男子走了过来,身上的寒意在见到巫子佑之后一消而逝。
“你还是这么冷酷!”巫子佑以为见到楚易峰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可现实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可不是嘛,不然你们怎么叫我冷锋呢。”楚易峰一笑左边脸颊还有一个酒窝。
二人简单的闲聊,谁也没把话题引到大学期间去。
告别了拥挤的人群,二人踏上一辆绿皮火车,绿皮火车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古老。
“明明不是节假日,坐火车的人竟然还是这么多。”楚易峰跟着巫子佑挤到车厢内的时候已经距离上车十分钟了。
看着横七竖八的人躺在地上,真有几分安家的意思。巫子佑坐在座位上,看了看火车票的时间正是凌晨十二点,突然一部部关于火车的电影闯进脑海里,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这火车里怎么这么冷?”
巫子佑还在诧异的时候,楚易峰就说了出来。
“兄弟,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楚易峰刚坐下,身后传来一声浑厚的男人的声音。
楚易峰吓得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惊恐的看着身后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
“兄弟,你是不是做错位置了?”身后的男子又重复了一遍。
被问得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坐错位置了,楚易峰又看了一遍自己手里的火车票,然后又看了看座位号,发现并没有错。巫子佑在旁边也是一惊,火车票是巫子佑买的,要是楚易峰坐错了位置,岂不是巫子佑也坐错了?
如果一个人看错票还有可能,要是两个人都看错了位置,是不是几率很小。不过巫子佑十分笃定自己和楚易峰都没有坐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