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子见状,是有些许不解,时从雪却是一个惊吓,赶紧跑了过去,拉过愣住的男子,对梓蒂开口道,
“啊,雪儿差点忘了,母皇陛下,这是雪儿在前几日,与南一哥哥出宫,遇到的一位遇难公子,他现在身上有伤,还无依无靠的,所以,雪儿就擅自做主,让他住在宫中了,母皇陛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时从雪说着这些,又是附带着撒娇的看着这梓蒂,然而梓蒂看了一眼男子,方才的笑意,一时间消散了。梓蒂说话也懒得拐弯抹角,身边散发着帝王的气息,对其时从雪冷冷道,“雪儿,你平时若只是捡个阿猫阿狗回来,母皇陛下说不让你收留,倒也是不合常理,只是成了精的阿猫阿狗,孤可没这胆量收留……”
话语方落,方才见得这梓蒂的男子,忽然一怔,便好似自己被梓蒂看穿了一般,开始心虚了。可这梓蒂看得出,不代表时从雪便懂了,听其所言,一时间想起了这南冥,便也是直接开口道,“母皇陛下此言何意?为何会这么道话,难不成,母皇陛下以为公子他有目的,也与南冥一般是个妖怪么?”
时从雪竟是一想起南冥,整一个的来了气,不知死活的道了这么一句,让这梓蒂整个脸都黑了下来了一个激动,直接拍案道,“放肆?!平时孤是这么教你的吗?从雪,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是在怪母皇陛下没有告诉你,南冥的事吗?”
“是,雪儿就是觉得,既然母皇陛下劝雪儿,可以选择南冥,可是为何不告诉雪儿真相?你可知,一个是雪儿最信任的母皇陛下,一个是雪儿最喜欢的南冥哥哥,现在,你们一个个,却都瞒着雪儿这么重要的事?在你们眼里,时从雪,终究只是一个时从雪而已,不可能成为母皇陛下最亲最爱的孩儿了吗?”
时从雪一个激动,那是说出了这些话,一旁的南一听着这些,是愣在了原地,殊不知,这梓蒂身旁的谷黎,竟是第一次有了杀意,危险的气息,让这南一下意识的看向时从雪,方是见她想继续开口说什么,一时间抓住了她的手,道。
“从雪,你够了!梓蒂她到底不是你的谁,只不过是你母妃的故友,况且,现在她是女皇,你这样以下犯上,若非是梓蒂她不想与你计较,恐怕,你已经是断头台上之人了,收收你的任性吧,南冥的事,是我和他没有告诉你,梓蒂不过是想让他,亲自告诉你罢了,你又何必把气撒在她身上?”
南一本身并不想这么刺激着时从雪的,可他只怕着梓蒂过于激动,若是出了事,谁也保护不得,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毕竟谷黎的态度,可是对时从雪的一切,表示不满意了,南一这么说,不过是想提醒他们,时从雪对梓蒂来说,如同她故友一般,在她心中很是重要,也便无人敢轻举妄动了。
而梓蒂听言,也是想了想,倒也是调整了会,自己的情绪,而南一的这些话,却让这时从雪觉得,南一也开始对她不满了。只见她生气的转身,对南一来了一句,“时从雪本来就是多余的,南一,你最好记住你方才所说的话,我时从雪,还不稀罕我母妃用命换下的公主之位呢!”
一句“用命换下的公主之位”,让这梓蒂猛然间愣坐在亭中,这时从雪,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何会这么说,梓蒂本意,并不是对她隐瞒,可是她突然之间知道,真的异常奇怪,看着她绕过南一,伸手拉住男子,便是一路奔走,也是让这梓蒂,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她跑开的梓蒂,也是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南一,南一对其无可奈何的皱了皱眉,道,“南冥未曾解释,便是离开了彼岸国,从雪想听的,不过是他的解释,可他这般离开,不得不说,对从雪的影响未免是有点大了,梓蒂,还望你看在这从雪母妃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太多。”
听其所言的梓蒂,自是应允了,毕竟,她也未曾想过要计较太多了,看着眼前的南一,回应道,“从雪的事,孤自有分寸,她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凡事总该让她亲生经历,她才会懂得一些道理,南一,孤就拜托你,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了,毕竟她带回来的人,不简单……”
“嗯,我知道的,你安心养胎吧,从雪的事就交给我吧,我办事,你可是放心便是了……”南一说着,可是异常的自信,让这梓蒂听着,微微一笑看着他,未曾开口说什么,却是百分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