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若是之后,你再也看不见,不管是本王的面容,亦或者是这世界的所有风景线,你都不能接触,是否,太过于悲哀了呢?你,真的想好了吗?”顾不得身旁的所有人,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眼前的梓蒂面前,而这一幕,是让他们都看着莫名的感伤。
苏谱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梓蒂的一言一行与其所有的笑容,此时此刻,全然是属于达奚诺的,哪里还有他的一席之地?早是告诫自己了,不可,便是不可了,梓蒂的存在,本就不该属于他,可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情感了,明知是不可以的,可是还是身不由己的爱上了。
只是他们都不知,梓蒂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呢?爱上了达奚诺,她认命了,一切的有幸与不幸,只要达奚诺还在梓蒂身边,梓蒂便也知足了,爱,是卑微的,祈求自己所爱之人也爱自己,若是不可,那他们,亦是想让对方也幸福。
所以,面对梓蒂回应达奚诺的,是点了点脑袋,道,“敢情这世间最痛苦的,又何尝不是,与所爱之人分别呢?诺,你自是觉得关心我,可你却也想想,我宁愿自己不再拥有光明,也要与你,共度此生,体验这人世间的长情。”
早是知道了梓蒂并不简单,却也不知她是这么的不简单,她是让时连楠,送出莫千儿的舞衣,莫千儿重生后的女子,可此时此刻,梓蒂却是眼前,绝世妖孽般容颜公子的所爱,梓蒂的失明,敢情,她是没有察觉,直到他们所言,方是得知。
也难怪梓蒂,会在刺客到来时,全然不知,原来她是看不见的,可为何她表现得,却丝毫不曾,让他人看出自己有失明的样子。是有人知道,所以故意隐藏所有气息,只是为了靠近梓蒂,让梓蒂,这么毫无防备的,被人直接刺死吗?
看着两人幸福的样子,苏谱走上前去,只道,“咳咳,两位,这儿人多,并且梓蒂她的手……还有伤,在这里谈话倒是不方便,何不入得厢房,让本王替梓蒂包扎,然后……再谈谈梓蒂失明一事?”苏谱这么倒,无非是决定了,要与他们开口,让梓蒂的眼睛恢复,实则还有方法。
达奚诺亦是会意,故而点了点脑袋,抱起梓蒂,便也是跟着苏谱的指引走了。而时连楠一唤,“姚莞,你带他们去厢房!”
“是。”听着时连楠的吩咐,方才的女子应声而去,赶在了这苏谱前面,对苏谱点了点脑袋,随即带着几人,上了楼层。
时连楠也因此,看着顾客,便也是憨憨一笑,回应道,“是让各位受惊了吧?其实方才的姑娘,并非是我们时吁楼的姑娘,本念在是老友的份上想给我们各自献上一舞,更是给客栈助助兴,不想,竟是有人嫉妒她的绝容,这般害她,是让各位,这般受惊了,今日这一顿,算是我时连楠请你们的,可是不要客气,尽情吃吧!”
为了安抚客人,时连楠是这么开口了,实则,他也是担心梓蒂,可不想,他说完这些时,一旁的闻人吁却是开口,对时连楠悄声道,“梧桐,既是你这酒楼的意外,如今安抚了其他客人,你可是该,安抚安抚本王呢?”
“噗……”听着这闻人吁的疑问,注意到他幽怨的眼神,时连楠不免得笑了起来,随即开口,看着他身旁的锦墨,明知故问道,“闻人吁,你可说说你这又是作何意思?为何会说你也要安抚呢?这不是都是我请客了么,这都不愿意?”
“你知道本王的意思,别给本王装傻!本王,可是不吃这一套的,只是方才那女子,是你这乐伎,对吧?”对于这闻人吁的疑惑,可想而知,自是这闻人吁道的这番,也不等时连楠回应,又是一道,“所以方才那名乐伎,她可是被本王的锦墨抱到了,你说,这怎么算?本王的锦墨,可不能被他人,这般接触啊,他可是本王的!”
吃醋的闻人吁,这么看着,还真是莫名的可爱,一旁的锦墨是没忍住,这么“噗嗤”一声,忽的,是欢笑起来了,这让闻人吁忽的斜眼瞥过,“哼,百里锦墨,你居然抱了除了本王的其他人,此刻,竟是还有脸笑?呵,看本王今夜不教教你,让你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被这么一个威胁,百里锦墨赶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嘴,要知道,闻人吁这凶猛得如同野兽,让他无法不畏惧,多少次自己想要翻身,却被他这般给,狠狠地压在身下,不得动弹。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无可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