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银杏的存在,其实就像是另一道灵魂一般。这样的话,可以说,他对梓蒂那是完全没有感觉,“呵,女帝陛下的分析倒也是实话,不过你在乎之人如今所在,你就真的不担心吗?”
“担心,那自然是担心了,因为你们两位的存在,无法不让孤在意,若是当初的海棠与白沙泽的话,在他们没有真正出事之前,孤还是可以有些儿安心的,不过很可惜,如今你们的存在,呵,孤还真是信不过……”梓蒂说着,随即伸手,往一旁的被子角一抓,便是掀了开,完全不在意眼前还有两位其他人的所在,便是起了身。
仅仅一件薄薄的里衣,让这银杏一怔,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去看这梓蒂。毕竟梓蒂这身材,可是比其他女子来得丰满,“呵,这就让你不好意思了吗?银杏公子?孤一直以为,你除了对害人这种事在意以外,别的可是完全不在意,没想到你还会害羞啊!”
当梓蒂说出这一句话时,银杏竟没有反驳,反倒是别着脸,红到耳根子的来了一句,“没想到你堂堂一女帝,竟是如此的……啧,如此的不知廉耻,本公子才不屑看你。哼,你就好好担心担心你的前世儿子时佑安的安危吧!我们该走了,海棠,这种地方,本公子不会再想待下去!”
说着,这银杏已经很是快速的跃起,整一个飞身而去,离去了。而海棠竟是得意的看向梓蒂,对其很是嘚瑟的道了一句,“呵,别以为白沙泽喜欢你,我们银杏就一定会对你手下留情,银杏跟白沙泽就算是同一人,可他们的心,却是分开的存在,梓蒂,这一次,本王可不信你会赢!”
说完,就连这海棠也是纵身一跃,快速的离去了。顷刻之间,便是只留下梓蒂一人,在这寝宫内披上外衣,稍作打扮了一番,换上威严的面容与帝君的气场,走了出去。这一出去,原本还是八卦的宫女们路过,一时间闭了嘴,整一个连开口都有些儿不敢了,瑟瑟发抖的行了个礼,“参见女帝陛下……”
“平身,忙你们的去吧,孤让裘末吩咐你们的宴席,孤要求是没有任何差错,你们最好是给孤好好弄一番,否则,除了任何差错,孤,可不会对任何一人手下留情!”梓蒂忽的这么一开口,她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
“是,奴婢知道了……”被一向温和的女帝,如今这么一吼,要说她们没有被吓到,那就是怪事了!不过想来,以前时连楠所在,其实,也是挺温和的存在,如今被梓蒂一吓,她们都有些儿慌了,想着这女帝会不会是假的呢?
“到底是谁,竟是敢惹得我们的女帝陛下,如此的生气,竟是让平时的懒散变得令人畏惧,梓蒂,你怎么了吗?”开口之人自是这梓蒂所熟悉之人,那个让她无条件相信的乜裘末,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乜裘末有问题,这一点,倒是让不远处房屋顶上的某人,很是担忧。
“裘末,孤……”看见乜裘末的到来,只见梓蒂轻声一唤,随即皱紧眉头的看着他,无可奈何道,“孤看见佑安他们出事了,可是银杏他们完全让人捉摸不透,孤并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如今诺并不在孤的身边,孤第一次觉得,竟是会如此的无助,你说,是孤最近太过安逸的缘故才会如此么?”
“嗯?你别想太多了,佑安他们怎么可能出事嘛,他跟这紫藤在一起,定是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呢,你就放心了吧,他们两人,你还不放心么?”听着梓蒂的话语,乜裘末竟是伸手,揉了揉这梓蒂的脑袋,顺着她的发丝,又抚上了她苍白的脸颊,很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这让这梓蒂有些儿愣了住,随即眼神一厉,看向周围的一切,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却也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其乜裘末的手拍了开,对其开口一道,“真是的,这大庭广众之下,唉,你倒是注意一下,孤的形象也很重要啊,让你这么当做小姑娘一般,摸着脑袋顺毛不成?”
梓蒂下意识的开了口,对其很是不满的一道,倒是让这乜裘末稍有一愣,随即又是收了手,不同以往的别开头不敢看梓蒂,反倒是尴尬一笑,开了口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女帝陛下也有生气之时,臣很是在意,想如此,让你消消气。”
这么一句话开了口,让这梓蒂愣了住,果真是不对劲,这眼前的乜裘末似乎,真的是与以往不同的存在,如此,她还能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