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时的想法,既然唐箐不还孩子,那么,自己就霸占她的男人,她的儿子,也让她尝尝母子分离的痛苦。
谁知妈妈的身体竟然意外转好,还提出见亲外孙的要求。
顾念刚刚平静的生活又变得一团糟。
她揉了揉太阳穴,猛地想起一句话:有困难,找吕琪,看来,自己又要找神经琪那个假侦探帮忙了。
当晚,夜魅酒吧。
华丽的舞台,炫目的闪灯,喧闹的音乐,到处是一片迷乱的景象。
顾念小脸嫣红,两条白腿很没形象地搭在茶几上,数着桌面和脚边的空酒瓶。
她本来是想找神经琪出主意的,谁知聊着聊着,心中委屈,最后就变成醉鬼。
吕琪夺过顾念手中握着的半瓶酒,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顾老师,你脑袋秀逗了?喝这么多红酒是想酒精中毒吗?”
顾念拧起眉毛,老大不高兴,“吼什么吼,不就是心疼酒钱吗?枉我给你当了好几年的员工,给那么多BT送情侣用具,有你这么抠门的老板吗?一点福利都没有!”
“大姐,这是拉菲呀,还是82年的,你不是喝酒,是在喝我的血呀!”吕琪搭住她的肩膀,小声说,“出门左转,是个野摊子,两个新疆人的腰子大串烤得特别香,走,咱们哈啤原汁麦管够,行不行?”
“不行!”顾念白了闺蜜一眼,“小气,不上档次,跟了严大律师,连瓶酒都买不起吗?”
“那你还跟了壕欧巴呢,他是严峻的半个老板,他更有钱。”
顾念靠在吕琪的肩膀上,“不管,老娘今天吃定你了。”
“姐姐,我没带那么多钱,改天行不?”
吕琪是趁严峻不注意,穿拖鞋偷跑出来的,带的东西不多。这些天在那座豪华的公寓中,她像金丝雀一样,被圈疯了。
她本想散散心,反被破财,早知道不出来好了,肉疼啊!
吕琪警惕地把没开封的拉菲放得远远的,眼神探寻,“你跟壕欧巴吵架了?”
顾念打了个酒嗝,摇头。
“那是他又占你便宜了?”吕琪开始老生常谈,“我说念念啊,不是我说你,都什么年代了,你也是孩子妈,就别端着掖着了。没什么男尊女卑,谁占便宜谁吃亏的,既然喜欢就睡了他,就算有天分手了,最起码享受过他的技术呢!”
顾念只感觉眼前的神经琪好像长了三头六臂,晃来晃去的,“不是这事,我们都快结婚了。”
“什么?”吕琪脸色剧变,“你们都快结婚了?”
“嗯。”
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吕琪脑海中晃动着一幅画面:顾念躺在一堆人民币上数钱,旁边有一群美男为她按摩,wuli念念就是命好。
不过,神经琪觉察不对,喝着果汁问道:“念念,难道你不想嫁给他,为毛借酒消愁?”
“没有,”顾念傻乎乎地笑了出来,“是我主动求婚的,等他出院,我们就要登记去了。”
“咳咳咳……”吕琪好一阵咳嗽。
日了狗了,顾白兔反攻成功,扑倒时灰狼了?
正当神经琪要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时,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过喧哗的人群,踏着闪烁的灯光而来。
顾念远远地望着他模糊的脸庞,酒醒了大半,脑子也清醒许多,下意识问出口,“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