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讲完这句话,大步走出门。
顾念脑子空荡荡的,追了过去,“姓秦的,你说我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念念别急,”秦朗借机拉着顾念的手腕,她心慌忘了拒绝,“你不接电话,刚才医院打到我这里,说是顾姨的事情,具体情况,过去后再详谈。”
大约半分钟,顾念回过神来,返回侯军面前,“候总,我,我有点急事,复试可以换个时间吗?”
“没……”问题!
候总的最后两字还没说出,就被生生打断了。
“算了吧,顾小姐贵人多忙事,不太适合这个职位。”时林昆自从看见秦朗之后,脸色就没好过,更别说他还牵着她的手了。
顾念本就烦躁,听他这样说更是心头冒火,“时总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通知复试的人明明有我。”
“顾小姐不但送快递,还当美术老师,现在又来应聘动漫师,是不是哪天我家卫生间堵了,通马桶也是你的兼职?”时林昆嗤笑,“请回吧,别让你男朋友等急了。”
语落,四周响起一片浅笑声。
“他不是我男朋友!”顾念又急又气,红了眼眶,扔下一句话,愤然离去。
时林昆凝着她的背影,眼神讳莫如深。
没参加复试,又惹了一肚子气,顾念站在街口,眼泪扑簌簌滚落。
捷豹在她身侧停下,“念念,这个时段巴士堵车,出租不好打,我送你过去吧!”
“不必,”顾念仿佛没看见他,“放心,我会告诉医生,以后他们不会再打电话骚扰你的。”言毕,她挤上一辆公交车。
不远处,宾利添越内,时林昆注意到这一幕,俊脸阴得都能滴出水来。
“多好的撩妹机会,偏偏有些人脾气臭又爱吃醋,愣把人家姑娘给撩哭了!”荣少臻倚着车门,出言挖苦,“这下某人可要辛苦了。”
“某人辛不辛苦我不确定,不过,你马上会很辛苦。”时林昆冷哼一声,上车锁门闪人。
“等等我等等我!”荣少臻跑了两步没追上,被汽车尾气熏得淌眼泪,“靠,女人不待见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损不损啊!”他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车里,走回去至少一个钟头,真的要辛苦死了!
当晚,夜魅酒吧,贵宾房热闹非凡。
时林昆单手擎杯,颀长的身体深陷在真皮沙发中,沉着脸,品酒出神。他的身边围绕着一群上流圈子的朋友,经常聚会,能叫得上名,但不亲厚。
严峻坐在他的对面,察言观色,很明显昆哥今天心情不好,不造谁有这么胆大敢惹wuli时木棍先森。
酒过三巡,气氛喧嚣,男人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言语间还或多或少带着点颜色。
时林昆苦恼,踌躇许久,斟酌着说了一句:“我有个朋友被一个女人缠上了,本来他并不喜欢她,但她总是一次两次三次,想出各种千奇百怪、天雷滚滚的方法招惹他,结果,我朋友便勉为其难地将就了,然而,今天她却当着他的面和前男友离开了。”
“感觉像是心机女。”严峻随变插嘴,“你朋友上过那女人吗?”
直白的提问让时林昆怔住,他想了下,决定实事求是,“没有那种关系,不过她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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