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橙没有任何防备就被他强势又霸道的按在墙前,原本心里还有些愤懑,只是当她一抬头对上男人冷锐的鹰眸时,她就莫名的被震住了,着实被他压人的气场压住那些胆大妄为,只能假装镇定的问:“你还想怎样?”
厉漠西俯视眼前的女人,薄唇微启:“你已经答应了忠爷,不能不去。”
原来是为这事,江暖橙松一口气的同时倍感无奈:“我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清楚,答应了也并非我心甘情愿,你到时跟他说一声就是了。”干嘛非得抓着她去不可?
厉漠西黑眸轻轻流转:“你确定?”
江暖橙怎么觉得这男人语气不冷不热的偏偏有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感觉?但她都做好了决定,不去就是不去,没怎么思考就点头:“确定。”
男人此时莫名的一勾冷弧,抓住她肩头的手也松开了改而撑在她旁边的墙上,语气变得有些漫不经心:“你忘记了昨晚被逼债时给我承诺?”
一说到昨晚,江暖橙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和他的接吻,尤其是现在,他这样将自己围困在墙与他之间,他身上的龙涎香伴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她觉得自己现在变得非常敏感,脸颊又是不自觉的发热。
“我、你……你昨晚不是让我进包厢给你倒酒了吗?”她都按要求去伺候他了,他为什么还要拿这个说事?
厉漠西冷嗤:“你以为那样就行了?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点?再说了那些讨债的为什么肯放过你?”
江暖橙心尖一紧,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只是让你帮我支开他们,没说要你帮我还债!”
“我也没打算帮你还。”他随即接口。
“那我们已经互不相欠!”除了那个破花瓶。
厉漠西这次没有马上接话,凝视她的眼里有复杂碎光浮动,他修长的手指忽然轻轻勾起她娇俏的下巴,他指尖的凉意让她的心一颤,只听他低低的说:“互不相欠?我记得你现在还顶着我的女友这样的头衔,你要不要试试摘下这个头衔走出去?你说那些讨债的是要你的胳膊还是腿?”
江暖橙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眼眸一眨不眨的直视他,她听得懂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那些凶恶的讨债人之所以没有对她出手不过是顾忌她‘西少女友’这个身份,一旦她失去这个身份,就是失去保护罩,断胳膊断腿都不是奇怪的事!
江暖橙咬紧牙关,此刻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只能硬邦邦的问:“你究竟想我怎样?”她承认,她现在不敢摘下这个头衔,那些讨债的真不是人!何况她马上要交父亲的医疗费了。
厉漠西每次见她被气得牙痒痒又莫可奈何的模样就心情大好,拇指轻轻摩挲过她光滑的下巴,刻意压低的嗓音异常沉魅:“不怎么样,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以为我的女友这个头衔是那么容易戴上的。”
江暖橙眸子一沉,满是不服气的瞪视他,他偏偏加多一句:“两天后,乖乖跟我去M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