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赶紧捉住他的手:“亲了!”
“摸了?”
“对!”
他问得极快:“带套没?”
“没做呀!”我问:“没做戴套干嘛?”
他没吭声。
我瞧他脸色阴沉,虽然很想说明明是他让我去的,就应该知道会出现这种结果。却还是贱贱地说:“我是被迫的……”
他还是不吭声。
算了,我挪了挪屁股,坐到车门边上去。
繁音突然开了口:“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肯定是啊,我可是“苏小姐”嘛。
“先回答多深入?”
“没做。”他彻底冷下了脸,凶恶地看过来:“回答问题。”
真烦。
“我年轻漂亮,身材又好,文化又高,又努力,又认真,又可爱,又……”
我在他充满鄙视的目光中住了口,见他似笑非笑地问:“又怎样啊?”
我偷偷说:“又性感……”
“脸伸过来。”
“干嘛?”这样两句话就打我呀?
“搓搓指甲。”他屈起手指,给我看:“又厚又硬。”
“我没我说的那么好吗?”
他瞥了我一眼,傲娇地回答:“有自信是好事。”
“那你干嘛吃醋咧?”我说:“你可别回答说‘因为你是我老婆’,你完全可以不把我当老婆看嘛?谁逼你了?”
他没怒也没笑,只说:“过来。”
“干嘛呀?”
“过来。”他睥睨着我说:“否则打屁股。”
我凑了过去,他的手掌按住了我的后颈,狠狠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给我离他远远的。”
“为什么呀?”我明知故问。
“我不爽。”
“你为什么不爽呀?”我感到了一种调戏他的快感。
结果他没回答,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痛叫一声,又被他按住头,准确地压住了他的嘴,手还在我疼的地方揉了揉,揉得我更疼了……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真的没做?那你见她干什么?”
“没见,就打了通电话。”他的表情很不老实:“不过约好下周见面。”
“见什么呀!她可是你老婆的老师!”这贱人:“不准见!”
他歪过了头,神色随意:“不准?”语气就像在确定我有没有疯。
“不准。”
“长胆儿了。”他嫌弃道:“我偏要见。”
我想威胁他,可那样肯定会挨打。只好故技重施,嘴巴一扁,眼泪说来就来了。
他果然露出一脸崩溃:“我打屁股了。”
我哭得梨花带雨。
“小心眼。”他一把把我从他身上推了下去。
我看得出,他已经快被我烦得交代了,连忙爬过去,扑进了他怀里,把眼泪都蹭到了他的衬衫上。
他果然烦躁地交代了:“只问问你在学校的表现。”
我连忙抬起头:“那约会不?”
“不约会。”他就像头斗败的公鸡。
“想约会不?”
“不想。”他按住了我的头:“再哭就把你扔出去。”
都交代了我还哭什么呀?
我冷静地坐回去,繁音崩溃地瞟了我一眼。
一上午只做了这两件事,我以为中午可以吃顿好的,但我以为的不对,繁音又把我领去他洗钱的公司,说今天是开午餐会的日子。
午餐吃的是炸猪排,味道中规中矩。一共吃了三小时,他们倒是没有讨论任何违法工作,只是汇报销售业绩和服装设计。我觉得他们是洗钱的,主要是因为这衣服真的都太丑了……
因为大家都直挺挺地坐着,我也维持了直挺挺的造型,虽然繁音老偷偷摸我的腿,但我还是优雅地保持了“繁太太”应有的优雅跟体面。
转眼就到了下午,这会儿我已经困了,问:“你不要睡午觉吗?”
“没空。”繁音对阿昌说:“给她汇报剩下的行程。”
“两点钟见Aach先生。”
“三点钟见Aadasch夫人。”
我忙问:“她是谁啊?”
“我妈妈介绍的合作伙伴。”他靠过来,低笑着说:“做高级皮肉生意的,我打算把你卖给她。”
变态……
“四点钟去机场接费先生。”阿昌说:“然后……”阿昌陷入纠结。
繁音问:“怎么了?”
“韩夫人希望费先生到她家喝下午茶,但老先生也要求喝下午茶。”
繁音皱起眉:“我爸晚上有事?”
“他说他想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六点钟就睡觉,因此晚餐没有时间。”
“六点钟睡什么觉!”繁音说:“告诉他,下午茶去我妈妈那,晚上只要费先生愿意,他可以陪费先生喝点酒。”
“好。”
我问:“费先生是谁?”
“我的教父。”
哟!
我愕然问:“你还信教?你信什么教?”
“天主教。”
“天主教允许你婚前性行为?允许你跟有有夫之妇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