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们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酒糟鼻怒了,骂道:“老子愿意怎么来怎么来,愿走到哪里走到哪里,你们管的着么?”
雷迪嘎嘎捂着嘴,在一旁特别贼的笑,见我看他,特别神秘的凑过来和我说:“我知道他来干啥。”
我说:“干啥。”
“我不和别人说,就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雷迪嘎嘎捂着嘴又笑了几声,然后凑到我耳边说:“他来找我去演成吉思汗二!”
你还嫌你不够二呢啊!
王亮说:“无论你们怎么来的,问题是现在,你们都出不去了。”
那几个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人开口道:“那我们还是等等,等雾散了再走吧”
院长走过来问我:“同志,我们能在你这里等到雾散了吗?”
我很大方的一挥手,说:“行,无所谓。”
看样子他们还没相信我们的话,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要是雾散了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什么事都没有,要是雾没散以后肯定还有奇怪的事发生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行,那就麻烦你们了。”方涛说,“我叫方涛。”他又指着自己的妻子说,“这是我老婆,叫卜洁。”
卜洁之前装作不认识我们,听见方涛作自我介绍,却是愣了一下,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们,我有些心虚,三娘倒是毫不介意,笑眯眯的看回去,她们两个目光相对,卜洁马上垂下头。
那两个医生也做了自我介绍,院长叫许柳海,那个年轻的医生叫羊旭。
说完话,两个医生先走了进去,雷迪嘎嘎跑过去拉住酒糟鼻的手:“二,二,跟我走。”很亲热的要带他进屋,那酒糟鼻一脸嫌弃,马上要甩开雷迪嘎嘎的手:“谁叫二,我叫厉正宜。”
就这样还叫正义呢,我看酒糟鼻那样就不爽,指着雷迪嘎嘎警告道:“你小心点,别惹怒他,他杀人不犯法。”
酒糟鼻看向雷迪嘎嘎,雷迪嘎嘎咧开嘴,用自己最擅长的笑容冲他嘿嘿嘿嘿嘿的笑了,酒糟鼻一个哆嗦,再不敢反抗,任着雷迪嘎嘎牵手牵着进屋了。
方涛也要拉着卜洁进去,后者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车道:“那我们的车……”
“还管什么车!”方涛拉下脸道:“已经锁好了,丢不了,丢了再买新的。”
卜洁愣了一下,再没说话,低着头和方涛进去了。
这对夫妻有点意思。
“小马哥。”三娘走到我跟前,掩嘴一笑,娇滴滴的问道:“你看出来没有,这几个人,都没有说真话。”
所有人都言辞闪烁,确实奇怪。
云美把剩饭找出来又添了几个菜给他们做了吃了。
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和云美三娘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让她去找村里买菜买米的人多扛些米面菜肉什么的过来存着以防万一。
之前男人头他们是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现在我们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多做准备有备无患。
等到了晚上,那雾果然还没有散,这五个人眼看要在这里过夜了,我去给他们分配住处。
我在上面书房打了个地铺,两个医生和王亮就结了,雷迪嘎嘎兴高采烈的拉着酒糟鼻说要一起睡,酒糟鼻一脸痛苦的问:“我能一个人睡么?”
我说:“废话,你乐意和雷迪嘎嘎一起睡我还不乐意呢,雷迪嘎嘎不得和我一屋么?你和他一起睡我睡哪?”
卜洁指着三娘,奇怪的问:“你们不是夫妻么,为什么不在一起睡?”
我眼睛一转,就笑了:“对,对,我们一起睡。”然后对三娘笑,“夫妻嘛,对吧?”
三娘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用扇子捂住嘴笑道:“对啊。”
云美说:“我和孔婷一起睡,你们住我的屋子吧。”
“孔婷是谁?”方涛奇怪的问,“你这屋里还有别人。”
孔婷就在你身边你看不到,三娘说:“那姑娘怕生不愿意见人,所以没出来。”
安排就绪,我们各回各的屋准备睡觉,回屋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倒计时是一天一变,我们是从电脑手机上看到的,那如果关了电脑和手机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转头跟他们说:“你们把手机都关上,看看还能不能看见那个倒计时。”
那几个人都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看起来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听不听由他们,反正我自己把手机和电脑都关了,我拉着三娘进了三娘的屋。进屋后然后对着关闭的门感慨万千,和女人睡觉,这是有生以来头一遭,这就是时来运转否极泰来老天开眼。
我一扭头,见三娘朝我媚笑道:“时间不早了,上床睡觉吧。”
我笑了一声说:“好。”然后连滚带爬的上了床,然后充满希望的一回头,就见三娘打了个转,化成一只红毛狐狸,轻盈的跳上床,用三娘特有的妩媚声音道:“这样就不会挤了。”
我说:“挤一下我一点都不介意。”
三娘说:“我介意。”
我抱着狐狸,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
这一晚上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恨和不甘心,怎么都睡不着。等到了半夜,三娘在我耳边轻语:“小马哥,楼上好像有动静。”
我坐起来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又低头看怀中的狐狸。
狐狸耳朵抖了抖,问我:“他们在说话,你想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我说:“想知道也没用,这怎么偷听?”
狐狸低着头,用嘴在毛里翻了翻,然后竟然把上次笔仙事件中的那个玉盘拿了出来。
这太神奇了,我刚才摸过她的毛,什么都没摸到,现在她竟然能从里面摸出个玉盘。这狐狸精和机器猫是亲戚么!
三娘用爪子在玉盘上挥了一下,玉盘又朦朦胧胧地浮现出画面。
是那两个医生,站在二楼的走廊,交头接耳的说话。
做院长的许柳海神情严肃,低声问道:“你觉得那天他偷听到了多少?”
另一个医生羊旭答道:“不知道……”
“我就知道问了你也没用。”许柳海骂道,“窝囊废!”
羊旭说:“我……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觉得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许柳海警告,“总之那件事你谁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羊旭说:“我知道。”
许柳海拉开书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羊旭左右看看,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们刚走进去,云美房间的门就开了,方涛探出头来望了望,卜洁问:“是谁?”
方涛说:“隔壁的。”然后关上门。
玉盘画面一转,又转到云美的房内。
卜洁坐在床上,满脸愁容的问:“你真不认识那两个人?”
“说了不认识。”方涛说,“真要认识我刚才还做什么自我介绍。”
卜洁又说:“那他们为什么要来医院看我?”
方涛不耐烦的说:“我怎么知道!”
卜洁问:“你说他们会不会故意来的,他们会不会是那个人的亲戚……”
方涛骂道:“闭嘴!别在这里说,隔墙有耳你知不知道!”
卜洁这才不说话了。
方涛说:“睡觉。”
这倒是奇怪了,看来这两拨人都认得我了却不说。
最后画面又转到我的屋里,雷迪嘎嘎睡的正香,鼾声震天,两手两脚抱着酒糟鼻。酒糟鼻双目无神的盯着远方,嘴里喃喃道:“娘的,要不是那个小模特约我到这里过夜,老子才不来这鬼地方呢。”
狐狸说:“他们之前说来这里的原因时都撒了谎,如今看来,每个人背后都隐藏着什么。”
我说:“看他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都是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狐狸点点头,把玉盘又塞回去,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么大一个玉盘,它悄无声的就塞到毛里了,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把狐狸抱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没看到。
狐狸娇嗔道:“干什么,睡觉了。”
我说:“打个商量,变回来成不?”
“讨厌。”三娘用尾巴轻打了一下我的手,然后跳到床上,缩成一团。
哎呦,这种打情骂俏的感觉呦,跟谈恋爱一样,我乐滋滋的躺下了,深刻感觉到经此一睡,我和三娘的感情向前跨了一大步。
这晚上我睡得很香。
我第二天起来,见王亮两个黑眼圈,显然是一晚上没睡好。
见到我的沉着冷静,王亮非常钦佩。
要说怕我现在还真不怕,我现在和小二楼里的住客的感情基本已经建立起来了,除了那个自闭的闷在房子里的小鬼,其余几个跟我关系已经非常铁了,见我有难肯定会义不容辞的跳出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