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笑了,“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爱看女人穿少吗?”
“这可就太冤枉了!”他大声喊冤,“是先因为女人自己穿得少,男人才会被吸引眼球去看的!”
她笑着叹气,“难怪我今天没人看,是因为穿成这样,贺二少和我来看歌剧不会觉得丢脸吗?”
她伸出袖子来,里面是普通的长袖绿色裙子,早上穿着的,就没为听歌剧而刻意去换。似乎,从歌剧院VIP包间里出来的女人都是晚礼服加皮草披肩的……
“你说呢?”贺子翔斜了她一眼,“我真是觉得丢人丢到家了!看了一半居然会睡着!”
她不好意思地笑,孕妇嗜睡,不是她的错……
从歌剧院到停车场,要下一条长长的台阶。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洒下来,白亮白亮的,照在台阶上,一级一级,像镀了一层银。
贺子翔放慢脚步,和她一起走在人群的最后,才可以看见这么好的月色。这样的月色,适合谈恋爱。他想。
只是,人潮渐退以后,立在台阶中央披着头发的女人是谁?
他眸光一敛,下意识搂紧了童一念的肩。
那个女人,居然是伍若水……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质,那样苍白的脸,站在月光下,竟然让他想到了女鬼……
他不打算逃避,但是身边有童一念。
“走那边去!”他拥着童一念的肩往另一侧走。
伍若水尖刻的声音便传来了,“怎么?贺二少见了我就想溜?是害怕我吗?”
贺子翔垂下头来看着童一念,童一念笑了下,“我早就知道了。”
“对不起……”他很自责,是自己没有处理好问题,是自己之前的荒唐让她受到侵扰。
她觉得很滑稽,她和伍若水,还真是八字相克,如今,已练得淡定了,其实,伍若水,从来就不是她的敌手。
“贺子翔!有本事你再走啊!”伍若水已经到了面前。
“你到底想要怎样?”贺子翔一手抱着童一念护着她,转身来质问。
伍若水被他一吼,眼泪哗哗往下淌,“你凶我?我为你怀孕,为你打掉孩子,你非但没有一点点温柔,还要凶我?”
他隐忍着,“既然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还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还是嫌分手费不够?”
他从来就不隐藏自己的坏,但是,当着自己心爱女人的面,他觉得无地自容,对过去的自己更是深恶痛绝,如果这世上真有可以洗白的药该多好,他一定把自己的过去抹得干干净净的,让自己完全配得上身边的她!
“贺少!我从来就不要分手费!我说过的!我要的只是你!我爱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说完捂住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贺子翔瞪着她,眼神越来越冰冷,“伍若水,我说过的话你全部忘记了吗?”
“我没有忘记!”她流着泪尖叫,“你让我再也不要靠近你,你说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具中的一个,你说如果我胆敢再来骚扰你就会让我从这个城市消失……我都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贺少……我不能没有你……”
“那么……你是想消失?”他的眸光沉淀下来,凝聚的光点透着寒意。
她似乎有些害怕了,眼神犹疑闪烁,突然把目光投向童一念,“童一念,你看清楚没有,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敢跟他在一起?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跟他的,他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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