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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歌声里
其实,如果允许我说句大实话,那我要说,女人的阴部并不美。
同样不美的,还有男人的阴部。
从美学的基本原理来讲,简洁为美,而阴部皮肤满是褶皱,违背了简洁的原则;干爽为美,而阴部藏污纳垢,比别处更容易肮脏;明净为美,而众所周知,阴部的颜色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晦暗许多。
有时候,想到一个眉目如画,美貌如花的女人,一旦脱光下体,最终裸呈的,也是一个大同小异的丑陋的器官,实在是件煞风景的事情。
小时候,我一直把女性想得很神圣,尤其是漂亮的女性,我认为她们就是仙子,难以想象她们会打臭屁、响屁,甚至会拉屎。
然而,渐渐长大后,我才失落地发现,她们真的会那样的。
更大一些之后,确切地说,经历过床上欢爱之后,我才逐渐相信,仙子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她们也需要男人,正如男人需要女人那般。
而且,无论面貌如何皎洁,身体如何流畅,肌肤如何欺雪赛霜……但是,一旦露出阴部,却是同样的一块坟墓般的隆起。
上帝让男人的阴部像是一只乌龟的头颈,又让女人的阴部如同一块墓地,我不知道,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上帝随意掷色子得出的经济学上的“随机漫步”结果,还是暗含丰富寓意的哲学上的刻意布局。
我宁愿相信是后者,因为惟其如此,我才觉得上帝充满智慧,而非一个醉汉或者顽童。
正因上帝的刻意安排,我们人类出生之门,从另一个角度看,才会和坟墓是那样相似。这是否寓意着,生门与死门,是从不同角度观望到的同一个地方?
继续推理,那么,是否可以说,生就是死。
或者,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此刻,我的手被焦韵按在了她身体的坟墓上,这是一块没有墓碑的坟茔,时值十月,风城的深夜已经带着寒意,但因为才从庙滩这种灯红酒绿之地回来,焦韵身着庙滩的姑娘们流行的冬季长裙,长裙下是加厚型的黑丝袜。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有黑丝袜情结,但我肯定没有。实际上,我一直不喜欢黑丝袜,因为觉得有着风尘的味道。
我喜欢那种不该骚的时候很端庄,该骚的时候却很骚很骚的女人,但是,不能有太多的风尘味。
因为,骚,是人性中天然的成分,是自然,是天道,是天人合一。而风尘味儿,则是社会机器给强制地涂抹在人身上的机器味道,不是自然的。
什么是自然?什么是天道?什么是人间的本意?
所有的动物,从一出生开始,就在努力地存活和成长,而成长的目的,则是为了性成熟。
许多昆虫,一生多数时候,都在尽最大努力地吃,吃着吃着,变得越来越大,甚至由虫变成了蝶与蛾那一类的异态,而后,在性成熟的那短暂日子里,交配,留下后代,随即死去。观察它们的一生,仿佛所有的漫长努力,都是为了交配那短暂的终点。
多数昆虫,一生只交配一次,如同烟花绽放,那是它们最灿烂的时候,也是生命终结的时刻。可以说,昆虫的一生,费尽千辛万苦,都只是为了临死前那刹那的交配。
而这,就是大自然给予它们的天道。
相比之下,许多高级动物,比昆虫幸福,因为它们生命不止一年,性成熟后,每年都有若干次交配机会。
但去伪存真,抽丝剥茧,会发现,那些高等动物,比之于低等的昆虫,其实本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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