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见状,也是眉头一簇,沉声说道:“你没看服务员都是垫着毛巾端的吗?”
我瘪着嘴,低声回道:“没看到。”
如果看到还说什么了,也不会被烫的这么惨。
卫铮看了眼我的手指,眼带担忧的说道:“烫得不轻啊,我看最好涂点药,别严重了。”
我刚要说没事,不要紧的,骆向东已经在我之前开了口:“我带她出去买点药,你们先吃。”
我转过头的时候,看到他站起身。
郑泽宇说:“去哪儿买药?”
骆向东回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一家药店。”
我起身说:“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
骆向东已经将椅子推到桌下,看着我说:“走吧,别说我这当老板的刻薄你,回头你手坏了请假,我还得算你工伤。”
我瘪瘪嘴,然后对桌上的其他三人道:“你们先吃,我们去去就回。”
郑泽宇道:“用不用我们陪着?”
骆向东说:“得了,她是手烫伤,又不是脚烫伤,不用我们扛着她去,你们吃你们的。”
说话间我跟骆向东已经挪到了门口处,将房门打开一半,我俩闪身出去。
饭店斜对面就是一家小药店,我跟骆向东前后脚往药店走,期间我有意无意的伸直双手,很怕指肚碰到哪里,因为现在不碰都火辣辣的疼。
骆向东见状,侧头道:“还很疼?”
我下意识的摇头:“没事,不疼了。”
骆向东说:“以后做事儿别毛手毛脚的,受伤了没人能替你疼。”
我抿着唇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进了药店之后,戴着口罩的骆向东对店员说:“她手烫伤了,你们这儿效果最好的烫伤药是什么?”
店员看向我,出声问道:“怎么烫伤的?”
我摊开双手,出声回道:“被火锅烫了一下。”
店员仔细一瞧,然后说:“哎呦,这还烫的不轻呢。”
说罢,她转身从架子上拿下一盒药,说:“涂这个软膏试试。”
我十根手指头都不同程度的被烫伤,所以不敢去接,店员帮我把药膏从盒中拿出来,出声问道:“要我帮你涂还是你男朋友帮你涂?”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骆向东,赶忙回道:“他不是我男朋友,麻烦你帮我涂吧。”
店员哦了一声,随即看了眼骆向东,然后淡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起的。”
我说:“是一起的,但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店员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她似是对骆向东非常有兴趣,给我涂药膏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他,出声问道:“你们也是特地跑来这边吃火锅的?”
骆向东站在柜台边,看着我的手,随口嗯了一声。
店员说:“看你们两个的打扮,应该是在公司里面工作的,能走街串巷的跑来这边吃东西,一定是外面的好吃的吃够了。”
骆向东没有看她,只是径自说道:“你帮她涂得仔细点,会不会留疤?”
店员这才看了眼我的手,然后道:“会脱一层皮,就看她是不是疤痕体质了,不过手上的皮肤比较不容易留疤,幸好不是烫在脸上。”
店员拿着棉签蘸着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手指肚上面,药膏里面应该掺有薄荷,清清凉凉的,多少缓解了一些之前被烫到的火烧火燎。不过还是会疼,尤其十指连心,有时候她下手重了,我会疼的手指一颤。
待到我这边涂完药之后,骆向东从裤袋中掏出钱夹,递了张一百的给店员。
店员问道:“需不需要其他口服药?搭配吃应该恢复更快。”
骆向东说:“你看着拿吧。”
我严重怀疑这个女店员不是为了坑钱,就是为了找机会多跟骆向东说两句话,因为自始至终她的注意力就没在我这个伤者上头。
店员也不知道拿了些什么药给我,最后竟是装了整整一袋子,一百块钱没够,又从骆向东要了七块钱。
骆向东又拿出一张整百的,递给店员说:“她的手用不用包起来?”
店员朝着骆向东妩媚一笑,说:“这也不是割伤,不用包的。”
我浑身一个寒颤,要说这女店员对骆向东没有别的意思,回头我把这一袋子药都生吞了。
骆向东给了钱之后,我俩并肩出了药店,刚一出门口,我就听他低声叨咕:“什么破地方,穷乡恶水出刁民呐。”
我被这句话猛地戳到了笑点,当即便笑出声来。
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道:“还笑,手指头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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