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平时孟哲总一副心事重重、不爱言笑的模样,像个未老先衰的小大人,虽说稳重点好,可他这么内向有点太老练了,苏语曼总担心他以后适应不了娱乐圈的日子。
他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颗被隐藏很深的小虎牙,和他一贯沉默寡言的形象反差巨大,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些傻里傻气的,苏语曼的手指头痒痒忍不住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别想那么多,去吧骚年!”
最后一句的时候苏语曼还把两根指头并在一起指向天空,做了个走你的手势,孟哲无奈地又笑了,心想她真的快比自己大了十岁吗?为什么看起来还跟个初中女生一样幼稚……
彩排下午还要继续,孟辉不能耽误时间太长,坐了一会儿就得起身走,倒不是因为多想把节目演好,而是不想让苏语曼失望,其他三个成员也都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苏语曼对THEONE给予了厚望,光是为了这次出道表演,服装道具舞台媒体……砸了很多钱,苏语曼连眨眼都不眨,只要说是要花在新组合身上的钱,她二话不说立马签字。
孟哲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苏语曼正拿脑袋对着空调的吹风口,张着嘴打哈欠,样子毫无形象可言,打完哈欠自己还不怎么介意地啧了啧嘴,回头发现孟哲还没走在看她,便问道:“还有事吗?”
孟哲的嘴角蠕动了两下,他听到外面走廊上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迟邵阳来了,赶在没有外人,孟哲抓紧时间说道:“那个……我前几天听我妈说,他从监狱里出来了……”
苏语曼愣了一下,眉头往中心蹙拢,忽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孟哲抓了抓被苏语曼蹂躏的已经塌下来的头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比如你最近小心点,我怕他会报复你,再比如我听我妈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需不需要我帮你问问诸如之类的问题,转念又一想,自己未免也太过杞人忧天。
苏语曼现在是什么身份,难道还需要他一个没成年的练习生来操心吗?可笑。
孟哲最终也没说什么,等着迟邵阳正好推开门进来,他乖乖地打了个招呼才迈腿准备出去。
迟邵阳虽然总给不熟悉他的外人一种顽劣不堪、混世魔王的印象,可是在没成年的练习生们面前还是挺有大佬范儿的,孟哲给他打招呼,他也立马端出老大的样子挺了挺胸,嗯了一声。
大摇大摆地走到空调前面,把手里的饮料啪地往桌子上一放,接着就不客气地把空调风口掰向朝上的方向。
苏语曼立刻就炸了,从椅子上跳起来扑过去要把风口调整过来:“谁让你动空调的!”
迟邵阳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手长腿长,把苏语曼控制在距离空调一米外的距离就是不让她靠近,带着一副教训人的口吻道:“哪有把风口对着脑袋吹的,你也不怕吹中风了!”
苏语曼嚷嚷了一句我不怕,后面接着又说了些什么孟哲就不知道了,他已经把门关上,连同苏语曼的声音一起关在了身后。
他在后台门口站了很久,隐隐约约地听着里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拌嘴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导演催他快点上台,他才反应过来,转身大步地朝舞台方向走去,嘴角残留的一抹苦笑到了台上还存在着,被张茜看到又是免不了一顿训斥。
少年的爱恋其实很简单,孟哲清楚自己对苏语曼也许连喜欢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单纯的仰慕,在他有限的人生阅历中,苏语曼的确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虽然是大老板,却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像邻家大姐姐一样亲切,可她在工作上又很认真无可挑剔,在亲切和高冷之间来回的切换自如。
孟哲的提醒,也很快被苏语曼抛到了脑后,因为那实在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人,如果不是孟辉说起来的话,苏语曼甚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记得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孟奇的男人。
可他又是真实存在的,他是颜荷的前夫,一个闪婚的悲剧,在还没弄明白到底什么事所谓真爱的时候,又闪电被妻子抛弃和别人私奔的可怜男人。
最终导致他一败涂地,越来越堕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后来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让苏语曼原本对他仅存的一丝可怜之情也没有了,他和自己之间实在隔得太远,颜荷如果还在的话情况也许可能会好点,可是现在颜荷也不在了,苏语曼也不想和过去那些事情再有半点牵扯。
当晚的演出进行的非常顺利,现场气氛火爆,苏语曼本来坐在后台看直播,后来受到感染忍不住也偷偷溜到观众席上,体验了一把脑残的感觉。
四个人各有特色,分别负责队里的不同担当,配合的很默契,虽然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表现的却像已经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很多年的老前辈,游刃有余圆滑而不世故。
现场火爆,网络直播也大大的超出了预计,有二十多万人通过直播收看,服务器一晚上卡死了N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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