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萧寒潜就逗她,“那你给李松卜卦罢,你的卦象不是很准吗?何必请我帮忙。”
李英歌一噎,嘟呶道,“我道行不够……”
她怕他再跑偏,就软软地道,“乾王哥哥,您帮我找李松,再帮我查一查劫杀李松那批马贼的来路。谁知道这其中牵扯了些什么恩怨,说不定对您有用呢?
连我都知道,淇河不止李氏一个将门望族,您想要东北大营的军职,查哪批马贼不是查?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能从那些将门望族手里抠下几个实职来?”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萧寒潜心头大乐,长腿一曲,将坐在他脚踝处的李英歌高高踮起,大笑道,“小狐狸真是甚合我意!”
李英歌没想到他不仅腿长,还十分有力,这一下被抛离矮塌,不禁失声尖叫。
守在厅下的小福全儿唬了一跳,憨憨问道,“王爷,小王妃没事儿吧!”
萧寒潜听这一句问,才反应过来他行为太过恣意,李英歌是小姑娘可不是陪他过招的小兵油子。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牢牢抱在胸前。
李英歌被颠得风中凌乱,扶着暖帽抬头,嘴角却意外触到一抹温热。
她正卡在萧寒潜下巴处,一抬头,就“亲”到了萧寒潜的脸颊。
李英歌动作一僵。
萧寒潜一愣,随即忍笑道,“小狐狸,我亲你眼睛你却亲我脸颊?你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纪,好生孟浪!”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却僵直着发作不起来。
她发辫微乱暖帽歪斜,萧寒潜看她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不动,忍不住长声大笑,“小狐狸?醒一醒!不逗了你啊,不准再哭!”
李英歌深感无力,只觉两辈子老脸都丢光了,干脆恨恨道,“我说的两件事,您帮不帮!”
“帮。”萧寒潜忍俊不禁,放开她道,“有马贼和李松的消息,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李英歌压下羞恼,勾上他晃来晃去的小指,“一言既出。”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又问道,“不是说三件事?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罢。”
李英歌眼神闪烁,抿着嘴笑,“我还没想好。第三件事先记着,将来我想到了再告诉您。”
萧寒潜无所谓。
李英歌却看向厅下,十分自然道,“您让小福全儿取纸笔来吧?您给我写张字据。”
萧寒潜不置可否,“你还怕我不认账?”
李英歌点头,“您贵人事忙,还是白纸黑字写下的好。”
萧寒潜不认为李英歌能有什么大事求他,遂不以为意的喊人。
小福全儿很快送上纸笔,又默默退到厅下。
李英歌摊开纸笺,提笔沾墨,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大字“承诺书”。
又将萧寒潜欠她一件事没做的因果细细记下。
萧寒潜看她认真无比的小模样,不由失笑。
李英歌收笔,将纸笺拍到他跟前,“您按手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