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联络玉,沟通韩文舟:“二哥,你不是说影杀楼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么,能不能请他们帮小妹做件事?”
“那有什么问题,说吧!”
……
乱滩城的知味酒楼是一家中低档次的楼楼,这天吃饭时间迎来几位客人,他们在谈论此行荒妖秘境所闻,谈笑间言词生动,引来不高旁听观众,就连忙碌的店小二都竖起双耳。
聊着聊着,当中一名家族子弟打扮的男子竖起三根指头道:“敬堂兄,甭怪小弟好奇,同你这修为的人进秘境,出来后修为最少涨这个数,你的天赋不比他们差,咋才晋阶一级?”
被问话的人背后挂着一只酒葫芦,是酒剑门弟子,酒剑门在混乱地带位居中上流,门徒纵不如烈阳宗、长风门出色,但也绝非下三流货色,张敬堂更是酒剑门中层弟子当中的佼佼者。
他一脸晦气,什么话也不说,仰头干完杯中灵酒,又酙满一杯,像有一醉方休的味道。
自入席后,每每谈及荒妖秘境,张敬堂均保持沉默,坐边上同是酒剑门弟子济向前解释道:“东华兄莫问了,我师兄这次倒透霉,他修冰系功法,跟东魔往冰域深处找机缘,机缘找着了,发现一个古修洞府,里边啥也没有不说,还生生被困两年。”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倒引起其它人好奇心,又有人紧接着问道:“此事当真?”
咣!
张敬堂重重放下空酒杯,粗声道:“难不成我师弟还会骗你们不成,夏禹很快就到,一问便知。”
说到这事,夏禹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可不向张敬堂,喜欢当个闭口葫芦,历来有什么恨不得倒出来让所有人知道:“我跟你说,那个古修洞府可邪门得很,门上雕刻着两只狮魂兽,里面呐……”
哔啪!
掌柜手一抖,打错一个数据,他清空算盘上珠子同时使个眼神随站一旁的店小二,那店小二接过其中一个小二手中的菜盘,将菜肴呈上去后,一直在那附近徘徊,不动声色旁听夏禹之言。
“里面有个生前曹受重伤的古修,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就一块代表身份的玉牌,因为这块玉牌来头太大了,我们不敢动。”
夏禹喜欢把事情无限夸大,是以在场几个都投以鄙视的眼神,莫东华跟夏禹关系最好,他直白笑道:“老哥,你真当我们不知道么,那荒妖秘境原是上古其它位面分离出来的大陆板块,纵然有古修存在,也定非我天源家族,有啥来头大不大的!”
“嘿,你还别说,他就是我天源家族,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呢。”
夏禹双掌一击,左右瞧瞧,作贼般小小声道:“你们知道就好,可别说出去,那个玉牌上有名字,叫寒道宁,怎么着,有没有被吓一跳?”
“白痴!”张敬堂骂道:“这里附近桌子坐的都是修士,便是他们不说,其它人也说,事情传出,寒族的人说不定还怀疑你我从中捞着什么哩,况且天下同名同姓多了去,他是不是寒族先祖也未偿得知。”
“捞啥捞,里边除了那死人骨架,就几幅邪修古画和一个祭台。”夏禹嗓音变高,他并没发现自己说到邪修二字时,一张桌子擦近五分钟的店小二眸中透出杀意,依旧自古自说道:“喂,我问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说,你后来下去,又看到什么,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之前怕吓到你,现在反正人都出来了,不如摊开。”张敬堂拎起酒壶喝光里面的酒,像是壮胆般,说话时还着着颤音:“那个洞府的主人并不是寒道宁,你不是问我画里那妖兽是什么么,我现在告诉你,那是远古噬魂神兽,洞府的主人叫扶桑坦,生前曾遭寒道宁算计!”
夏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有什么好吓到?”
“我路过祭坛时不小心摔跤,不知碰到什么机关,墙上出了一段影画,就是在那看到的。”
……
接下来再说什么,掌柜已没了关注之念,他把柜台之事交给其它人负责,自己勿勿离开,回到家中,取出联络玉:“家主,先停下计划,我这听到一个惊天秘闻,族谱上不是写着我们扶桑一族曾有一位天才叫扶桑坦,他老人家离奇失踪,寻觅无处么,事实并非如此……”
“查下透消息那些弟子的身份,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曾进去过荒妖秘境,现下正是多事之秋,不能中了他人挑拔,先祖说了,当年家族大危,寒族曾伸出援手,是我们的患难盟友。”
这些人都是东荒修士,身份很快得到证实,同时调查这些人身份的不光是扶桑家族,同时还有寒氏家族以及长风门。
甚至有人想活捉这些人逼问,只是他们仿佛一夜间从人间蒸发。
当夜,洛西凤收到韩文舟传来的消息,露出久违的贼笑。
她可没做假,扶桑坦的确曾被寒道宁算过,不过嘛,最后死在小玉腹中。
韩文舟说日照堂背后有扶桑家族的影子。
而扶桑家族最是记仇,被个废人家族骗那么多年,若说能忍下,那她就呵呵了。
一旦起了疑心,过往很多不是都会归究到寒氏家族头上,洛西凤相信,他们以后闲不了。
不光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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