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两个有过肢体接触吗?”
“没有。”弟子回忆道:“倒是两个月前,他们曾在太白居共坐在桌吃饭,那天在场十几个人当中,有一大半人在天妖山脉,独独就这两人出事,按理不大可能是洛西凤。”
“小俊,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最有可能发生,洛西凤能逃脱木群天的追捕,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要你……”夏宫主附在徒弟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
研制能诱使妖兽发情混乱的药粉不难,难的是进入人体后潜伏时间长短,北辰无悔不光精通丹药,对毒药也有一定深研,倘若说洛西凤手中没这种药粉,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说夏宫主的怀疑是有根有据,那么月语蕊的怀疑则完全是因爱生恨,她对特意来安慰的月海武破口大骂。
“滚,少在老娘面前假腥腥,甭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装的是什么鬼主意,害死我女儿,没人跟你那个拥有嫡支血脉的儿子抢未来族长之位,是不是很开心,看了我这么多年笑话,是不是很得意?”
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的冲击,完全粉碎月语蕊的理智,她惨笑道:“别以为你赢了,你说中域那边的人,知道你儿子是嫡支,他的下场会如何?月倾南知不知道他替孙子扶持起来的是一头白眼狼?”
月海武急得满头大汗,“都说了,雨儿的死,跟我没关系,你要我发几次誓才信?鹏儿是支族未来的希望,隐瞒血脉是从族老下的决定,是他们说不告诉你。”
“嗤!”月语蕊冷笑道:“好,好,好,我竟是不知,这么族老统统站你那边,真想看看你们收到噩耗时的表情,哈哈。”
“月语蕊,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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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中,洛西凤带着孙慧来到位于寒月宫山脚的一间酒楼,精英弟子手下仆从首次进入寒月宫是要提交申请,她托月海纤帮忙办理。
在她们座下后,酒楼先后又进来两帮人,一帮姓寒,一帮姓月,很不巧,这两帮人选择的桌子,都紧挨着洛西凤。
早听闻月寒两家共座一室争纷多,果然其然,菜没上齐,两家就王不对王斗起嘴仗来。
“牛气个啥,一块牌子就乐成这样,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家收回去,哼。”
寒家弟子明显拈酸的话,就像泼入火堆的油,一下子浇起月家弟子的怒火。
“有本事你们寒家也出一个寒荛,弄来一块诸葛家族友谊牌呀!”
“没错,记住是中域本家嫡支友谊牌,别拿东荒嫡支友谊牌来糊弄。”
“六哥,莫说弟弟看不起他们,甭说东荒嫡支,能弄来一个东荒旁支友谊牌已经美死他们,诸葛家族友谊牌可不是每个诸葛家族弟子都能够拥有。”
汗,洛西凤没料到双方争吵的原因跟她有关,好在这一带禁武,他们顶多也就吵吵,出不了什么乱子。
脑中念头刚过,寒家弟子哗地一下掀翻月家弟子的酒桌,菜呀汤呀哗啦啦洒了一地。
月家弟子勃然大怒,当即过去两人,把他们的酒桌也同样掀翻,双方你推我拉动起手脚。
沾染汤油的地板本就很滑,有位月家弟子被人狠推一把,脚下打滑,眼看就要背脊落地沾上一身汤水,他双手上下左右摇摆,想捉住攀撑之物,嘴时喊道:“快,扶我一下。”
此月族子弟距洛西凤坐位很近,她本想伸手帮扶一把,墨黑突然道:“别说我没告诉你,他手上涂了东西。”
洛西凤正待伸出的手当即收回,看此人的目光变得深遂:“毒?”
“也不是,跟你下给月海雨的有点相似。”
是诱使妖兽发情狂暴的毒?她要是中了,接下来必定发配到战场支援,当真玩得一手好谋算,幕后人想必料定她心软善会扶上一把。
因为洛西凤见‘死’不救,那名弟子的下场很是狼狈,头上衣服背后粘着汤汤水水。
其它月家弟子当即不满,转眼忘却对寒家弟子的仇恨,当中看似领头的人指责道:“有你这种同族么,竟然见死不救。”
洛西凤冷冷瞥他一眼,没说话,墨黑说他手上也有同样的毒粉。
“喂,你哑巴呀,问不回话!”他伸手想扯住洛西凤衣襟。
洛西凤脚尖一踢桌角,连人带椅刷地挪开一个位置:“有人规定见死要救吗?”
那人噎住,他恼怒道:“老子月海尘,月漠天是我祖爷,有胆识报上你的大名,好好赔个罪。”
月海尘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壶酒,啪地一下搁在桌上,硬气道:“这是祖爷亲赐的百年翠玉酒,你替每人酙上一杯,此事算了,否则……”
桌上酒壶用美玉精雕而成,嘴口封条已撕,清幽冷冽的酒香顺着壶口袅袅渗入心腑,光是闻,就令人酒虫子大馋。
洛西凤冷笑,让她接触月海尘碰过的东西,那跟与他亲自接触有什么分别,她自是不怕小小的诱情散,不过为什么要入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