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岂不是正好!”华龄脸上带着恨意,“看来宫里看不惯这个皇贵妃的不止是您!”
“你说话注意一点!”黄静嘉瞪了一眼华龄,“还好现在屋子里只有妙龄和云裳在,都是自己人,不然被别人听去了,岂不是都要议论本宫容不下皇贵妃了!”
“是奴婢口误了!”华龄神色紧张不敢再多言。
黄静嘉对着镜子,向唇上涂口脂,说道:“宫里的人都在看本宫如何替她们除去一个心腹大患,她们都以为本宫容不下烨皇贵妃的‘位同副后’,可本宫偏偏不会,谁动了皇贵妃就是跟皇上过不去,既然永寿宫也看不上皇贵妃,那就让太后来做这个坏人吧!”
“娘娘的意思是?”
黄静嘉对着镜子一笑,将嘴上刚刚抹好的口脂擦拭干净了,说道:“今日不去请安了,就说本宫病了,水土不服,来请安的妃子,也都挡了回去!太后想大开杀戒,借着本宫的醋意为由头,我才没那么傻呢!”
黄静嘉猜到了范太后让许惠过去,绝对是针对皇贵妃,范太后以为皇上新婚第二日便冷落她,她就会醋意大发,借机报负,她才没那么傻,既然范后有心欲除,范妃有意争宠嫌皇贵妃碍眼,那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别用她做挡箭牌。
黄静嘉猜的没错,永寿宫的确是‘严阵以待’,范太后为首,除了皇后之外的众多嫔妃小主都在场,黄静嘉的缺席并没有引起范后的疑心,倒是范帷帧心里觉得这个皇后是有意的躲了,如果真的如此,那这个黄静嘉便是城府如此之深。
苑苑一进大殿,便觉得不对劲儿,连随行的奴婢小尹都觉得脚底发麻,这么大的阵仗好像都在等着自己家的主子,还包括内司府女官许惠,她可是个不吉利的人物。
平日里宫里上下犯错,都离不开这个内司府,她的手段也是狠辣著称,难不成今早太后要难为皇贵妃?小尹心里头开始打鼓。
“臣妾给太后请安!”苑苑恭敬跪拜,现在的情形她有准备,不过孤身直入虎穴,也只能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禁心里头又开始骂骆启霖,非得让自己入宫,现在他老娘率领一帮小老婆为难自己。
范太后并未吩咐起身,苑苑就得一直跪着,半晌后,听她说道:“叶氏,皇贵妃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上的,哀家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你自称臣妾就不必了!”
对方已经亮明今早的意图,苑苑心中了然,看来下马威来的够快的,被赶出宫的心愿这么快就要实现了?“妾身不明白太后的意思,还请太后明示!”苑苑再叩头。
“既然你不明白,那就说的明白些!”范太后示意女官许惠。
许惠福了福身子,眼光锐利,看着跪在地上的皇贵妃,说道:“后宫皇妃皆为处子之身,叶氏先堕入风尘,后嫁与前禹王为妾室,非完璧之身,有辱皇室名声,不足以为后妃侍奉陛下,二则叶氏背部疤痕触目,不符合内司府对皇妃肌肤柔滑如缎的要求,显然资质低劣,不堪皇贵妃尊贵位份!”
许惠的话一出,满殿的后妃表情各异,大多是讥笑和难为情,一个女子竟然如此的身份不堪,入宫前嫁过人就算了,居然还沦落风尘,而且还肌肤丑陋,怎么可以来侍奉皇上!
悉悉索索的交谈声让范太后满意,她要的就是令叶苑苑汗颜的场面,让她明白,这尴尬的身份,不是皇上的一道册封圣旨就能洗清污点的,她经历过的一切都是抵赖不掉的。
“太后,这皇贵妃的名分可是皇上亲赐的!”公孙白薇突然说了句话,坐在上位公孙翕和连忙瞪了她一眼,心里不禁骂她没脑子,这样的场合下,最忌讳说话站队,她居然明目张胆的为难叶氏。
“后宫还是哀家说的算!”公孙白薇刚好给了范太后一个梯子,“哀家现在下懿旨,除去皇贵妃位份,降为采女,至于封号,是皇上赐的,就保留吧!送往内司府先行调教礼仪,再入宫侍奉圣上。来人带下去!”
“慢着!”苑苑呵斥身后想要架她出去的宫娥,目光如炬,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让范太后眯了下眼睛,这女人的态度让她极为的不喜欢。
“还不动手!叶氏放肆!胆敢违抗哀家的懿旨!”范太后声色俱厉,她们心里都明白,内司府是个什么地方,许惠与范太后沆瀣一气,恐怕她去了就性命难保,等到骆启霖去要人,恐怕她就香消玉殒了。
“谁敢动!”苑苑从袖中拿出启霖小匕,这是皇上所赐圣物,众人便愣住了,即使范太后也不能随意的违逆皇帝的权威。
“臣妾的位份和封号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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