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更加的惊恐了,他这又是闹哪一出?
等萧孟白把医疗箱拿出来后,余鱼自嘲的笑道:“萧总,我只是一个小员工,犯不着你这样劳心费力,更何况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正说着,他已经单脚蹲在她面前,用棉签擦着药,动作轻柔。
余鱼缄默,垂眸看着他。
他比五年前更加的成熟有魅力,五官也比五年前更加的冷隽,线条分明。
余鱼突然站起身,走到离他一定的距离:“萧总,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萧孟白收起东西站立:“误会什么。”
“一个男人关心一个女人,还给她擦药,你说我会误会什么。”
“你是我妹妹,你设想的误会都不存在。”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冷。
余鱼顿时像是被人揭开了伤疤似得,愤怒的像头小狮子:“萧孟白,我不是你妹妹,不是不是,五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叫你一声哥,你听不懂是不是?”
“余鱼。”他叫了一句她的名字,却没了声音。
“之前还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现在却说我是你妹妹,萧总,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还是像在会议室那样,一直都当作不认识对方最好。”余鱼讽刺的笑了两声,拿起桌上的文件快步离开。
萧孟白看着她的背影,神情略显疲惫。
五年了,她还是一点没变。
见余鱼怒气冲冲的从二十六楼回来,财务部的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她,暗想她是不是被炒鱿鱼了才这么生气。
因为萧孟白回来的事,余鱼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全是五年前那些深入骨髓的记忆,痛的她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些睡意,哪知道就是这么一闭一睁眼的时间,天色已经大亮。
余鱼暗道糟了,匆匆起床收拾去公司。
“又迟到了,又迟到了!余鱼,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就你这样还想拿全勤奖?你拿迟到奖好了。”
见主管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骂着,薛璐忍不住帮她说话:“主管,余鱼家住的远,坐地铁不方便,你就原谅她一次吧。”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看来不罚你你是不知道教训了,去打扫大堂。”
余鱼认命的拿了水桶和拖把去大堂,解释就是掩饰,更何况她确实迟到了。
此时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大堂里的行人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
她给自己鼓了股士气,开始拖地。
加油吧余鱼,摸了摸自己的胸告诉自己是个汉子,不能被困难所屈服。
于是,大堂里就出现了一个拿着拖把舞的风生水起的女人,步子快的极其轻盈。
余鱼正拖得起劲儿时,一个不留神踩在了积水上,脚下冷不丁的一滑,她整个人直接往前扑了过去,倒在地上的同时看到一双皮鞋停在自己的脸边。
这个姿势……
难不成她现在在别人的裤裆下不成?!
余鱼顿时觉得又羞又愧,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疼得使不出力。
这是做了哪门子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