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这一点到时让如玉吃味不少,可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
如风接收到妹妹那求救的眼神,有些无奈,这些年他这个妹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这个做哥哥能不知道嘛,也劝过她很多次了,可是她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无奈,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柳叔,也就是这太子府的管家,脚下匆忙的往这边走来,神色也有些不太对。
“柳叔,怎么了?”如玉知道柳叔身为这太子府的管家,为人沉稳,眼下那焦急的步伐足以表示肯定发生了什么。
如玉话落,龙彦廷已经停止了练武,将长剑归在自己手臂的后面,待走到了如风身边,便长臂一挥,那长剑便落入了如风的手里,人已经走到了管家柳叔的跟前。
“太子殿下,缙云阁的葛云求见。”福伯也算是跟着龙彦廷很久了,也一直深得龙彦廷的信任,自己的主子有什么能耐,他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他不好奇主子的事情,可是他却知道那些被龙彦廷埋在某些地方的棋子,没有龙彦陌的命令是绝对不敢主动前来的,因此他才会这般着急,认为葛云一定是有很重大的事情,不然绝对不可能冒着被别人知道的危险贸然前来太子府。
“缙云阁的葛云?”自己并没有召见他,龙彦陌接过如玉递给他的丝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色冷上了几分。
“葛云他来干什么啊。”倒是龙彦廷身边的如玉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可她的话音刚落,便被如风凌厉的眼神给打断了后面的话。
虽然他们兄妹两是和龙彦廷一起长大的,知道如玉的这种没规矩的行为龙彦廷是不会怪罪,可他们毕竟身份如此不同,主子就是主子,仆人就是仆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刚刚如玉的那种插嘴的行为,换做是别的主子早就张嘴了,严重的甚至会被割掉舌头。
“太子,容如风先去看看,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如风对龙彦廷是真的忠心不二,总是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永远都为龙彦廷考虑。如风说完,已经做好了和柳叔一起离开的准备。
“去把他叫进来吧。”龙彦廷平静的说道,他的规矩下面的那些人是知道,冒着这般大的危险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而让龙彦廷没有想到的是葛云竟然给他带来了如此惊讶的消息。
葛云站在龙彦廷的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龙彦廷。
“葛老板,难道你不知道太子立下的规矩吗?”如风站在龙彦廷的身旁,恢复了那副面瘫的表情,冷漠的呵斥着。至少现在还没有谁敢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前来太子府,要是真的被有心人发现了,那就知道了缙云阁和太子府的关系了。
这等于吧自己的隐藏的部分势力完全的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很有可能至龙彦廷于危险中。
葛云被如风冷漠的气焰吓的腿都软了,立刻跪在了龙彦廷的面前,哀求的说道:“太子殿下,属下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禀告。”就算因为此事被惩罚,他也心甘情愿。“缙云阁今天来了一位客人,而这位客人的身上挂着的玉佩正是太子殿下的。”虽然对于寒明月来说那只是一块简单的玉佩,可是对于龙彦廷的下属来说,那块玉佩却一点都不简单,那块玉佩是龙彦廷的随身之物,是身份的象征,见玉佩就等同于见龙彦廷本人一般。
从小到大这块玉佩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身边,这也是当初龙彦廷给寒明月玉佩的时候,如风很惊讶的原因。
交出它,就等于交出了他的全部。
葛云一说,如玉立刻本能的看向龙彦廷的腰际,果然真的没有见到玉佩,脸上一阵不悦,到底是什么人拿走了龙彦廷的玉佩。
而龙彦廷听葛云说完以后,原本冷冷的那张脸竟然带着一丝微笑。如风是知道整件事情的唯一知情者,所以他并不觉得龙彦廷的表现有多麽的反常,和他把象征着身份的玉佩交给一个陌生的女人相比,一丝微笑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如玉却觉得龙彦廷此刻的表现是多麽的反常,而女人天生的敏锐感,也让她觉得葛云口中的这个人对于龙彦廷来说有些特别,至少在他身边这些年,龙彦廷除了对他的母妃态度要柔和一些,可是依旧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这样的笑,如玉还是生平第一次见,要不是此刻看见龙彦廷那张脸上的微笑,如玉以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懂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