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架空,彻底的掌握整个幽州,成为幽州不是太上皇的太上皇,为将来以后自己的发展,奠定下坚实的基础,这才是公孙战不惜打破现代的官场惯例,与自己的同僚动刀的根本原因。
结果当他的队伍刚刚来到幽州西门的时候,他惊讶的看到,那个混蛋并没有任何犯错误的觉悟,竟然就在西门外,整整齐齐的列出了一片长枪的战阵,杀气腾腾的等待自己的到来。
对于吕鹏这样的表现,公孙瓒气极而笑,这只能说明两种状况,一种是年轻气盛目空一切的找死,还有一种就是,已经丧心病狂,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的找死。
一千白马义从排开冲锋阵型,公孙战一提战马,首先奔到了两军阵前,对着对面怒吼道:“吕鹏,你个抢男霸女的混蛋,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样的评语,吕鹏就一脸黑线,看看身边尴尬的众将,自嘲的解释道:“公孙将军的评语也算中肯,我抢了他的大将赵云,霸占了她的女儿婉儿,呵呵。”
对于主公的这种近于无赖的人品,大家也只能呵呵了。
既然公孙瓒单独叫自己出阵,吕鹏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说句实话,不管在较场上对众将士怎么样的理直气壮,真要是姑爷子见了老丈人,在心理上还是相当打怵的,但是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这也是无可奈何。
磨磨蹭蹭的来到公孙瓒的面前,吕鹏无奈的拱手,然后压低了声音称一声:“小婿这里见过岳父大人。”
对吕鹏的这种厚脸皮,公孙瓒差点气得背过气去,用自己的宝剑一指吕鹏的鼻子,怒吼道:“谁是你的岳父?你又是哪个人的女婿,今天咱们就把话撂在这里,今天是有我无你,咱们二人不死不休。”
得到这句话之后,吕鹏就突然间弯下的腰身直了起来,很有底气的对着身后的众将大声说道:“看一看,公孙瓒大人根本就没有认我这个女婿,我们现在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打过。”
这一句话宣布出来,吕鹏身后的四千将士纷纷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这就好办了,既然你们不是家事,那咱们就打过了再说。
吕鹏转回身,再次郑重的面对公孙瓒:“公孙大人,你与我军阶相同,你是骑都尉,我是别部都尉,原则上还要高一分,你今日带兵来到幽州,难道你是要造反吗?面对反叛,我有权利镇压你。”
这帽子绝对高大上,当时把公孙瓒气的差点跌落马下,这倒打一耙的人自己见过,但绝对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倒打一耙!
公孙瓒嘴唇哆嗦的用剑指着吕鹏:“你我本是同级,但你却抢了我的大将,裹挟了我的人马,而且还霸占了我的女儿,这个道理拿到天下任何地方评论,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双方就这样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这就有点像上古先秦时候,两国之间对称的致师,都想拿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站在大义的最高点,争取最广泛的同情。
当然,最终辩论的结果是,牙尖嘴利的吕鹏——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