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晴是生了一双蓝眼睛不错,可是她就是慕容烈的孩子啊!就为了眼睛颜色不对,他就把她的忠贞真情踩到了脚下。
“皇帝何必勉强呢?”颜千夏看着他的眼睛,又被他底的迟疑和闪烁伤了一次,“我的裙下之臣不知道有多少,不差你这一个。”
慕容烈迅速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颜千夏不再挣扎了,她累了,人累,心也累。绵软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任他去动作。
身子是颜千夏的,心是舒舒的……颜千夏轻轻地关上了心门,躲在疼痛难忍的角落里,悄悄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以为这次也能和以前一样,用这情海沉醉让她迷醉。
事实上,她的身子确实投降了。她不是木头,再愤怒,也抵挡不住他此时用尽手段。
“舒舒……”他轻喃着,却再不知说什么好。
他能感觉到她的拒绝,那心像被冰封住了一样,一丁点也不肯向她敞开,不管他如何吻她,都不行。她安静得像院墙下那株缄默的白芍药,蕊是艳红的,像她鲜血淋漓的心。
没有信任的爱情,比不爱更让人难受。
这一整夜,他都没离开她的身体,一次次缠绵,让他品尽她的美味。她只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或被他的激情唤醒,或眯着眼睛看着头顶不停摇晃的金帘,或是干脆沉睡。
他们的爱情,本就建立在松动的岩石之上,就像两株尽力攀紧岩石的藤,要么互相缠绕着努力活下去,要么,松开,一起跌进悬崖,粉身碎骨之后两两相忘。
人的一生,最好经历三次爱情,一次简单干净的初恋,一次刻骨铭心,一次一生一世……颜千夏却不知道,她还要经历几次这样的痛苦,才能给飘摇哭泣的心找到归宿,或者,真的只和女儿一起过完这一生……
——
春日阳光静好,花园里的百花渐绽了,颜千夏第一次抱着小公主到了园子里,总不能让她一直呆在璃鸾宫那小天地中,她应该来看这百花、看小湖、看船儿在水上摇、看风筝在天上飘、看高高的宫墙上琉璃瓦生辉,看世间五颜六色、五彩斑斓……
可怜的小公主,却和她一样,被困在这宫墙之内。
她坐在湖边的小亭里,让小晴晴坐在膝中,靠在她的身子,指那湖上的小船儿给她看。小晴晴对这一切显得很好奇,大眼睛一直盯着小湖。才一月而已,这小脸已显露倾国端倪。
有嫔妃远远看着,又不敢走近,小公主出生之后,宫里没有任何庆贺活动,这远在众人的想像之外,依着慕容烈对她的宠爱,起码应是大赦天下,再是普国同庆才对,不想居然如此之静,静得像没发生过任何事。
有人发现了小公主的蓝眼睛,那震惊之色不亚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她们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原来是个小孽种!”
“天啦,皇上居然没有把她凌迟,浸猪笼!”
“这个下贱的女人,真是给皇上丢尽了脸。”
议论声越来越大,颜千夏就像听不到,只管逗小晴晴玩,她真爱笑,看着一朵花会笑,看着一只鸟会笑,看着每个朝她看的人都会笑,不管那些人是不是正在恶意地诅咒着她。
单纯的心灵,不懂人间的丑陋,她毫不吝啬地把她最美的笑送给了每个从她面前走过的人。
小晴晴玩了会儿,饿了,小脑袋直接往颜千夏的胸前拱,她旁若无人地解开了盘扣,托着小晴晴的脑袋瓜往胸前送。
“天啦……真不要脸……”有嫔妃小声尖叫。
宝珠愤怒地转身看过去,正欲发作,颜千夏却淡淡地说道:“和疯狗有什么好争的。”
“娘娘,她们太过份了,奴婢要禀报皇上,治她们的罪。”
宝珠恨得直跺脚,这丫头护主心切,都忘了慕容烈和颜千夏已冷战数日。他晚上还会来睡,可是不管他怎么在她身上点火,她都不和他说半个字。
用颜千夏的话来说,她在这世间最蠢的事,不过爱上慕容烈,比爱上池映梓还要蠢。起码池映梓从来不爱她,更不骗她爱他,他直接干脆地拒绝着她,好歹是她自讨的痛苦。
可是慕容烈呢?用尽了柔情和手段,最后给她的,和池映梓给她的,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把无形残忍的刀子罢了。
狗屁男人,她不要再爱任何男人。
“娘娘,启禀娘娘,这是皇上令人为小公主打的一对长命锁,愿小公主龙凤呈祥,长命百岁。”
顺福捧着金盘过来了,这金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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