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掉下去了,你干吗跳下去?”颜千夏伸了一只手指江下,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你不会以为我笨到跳江逃跑吧?哎,你要抓我,派人下去就行了……”
她的声音渐小了,周围的人全跪了下去,她的手慢慢垂了下来,看着他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乖乖闭上了嘴。
“年舒舒!你……”慕容烈咬牙说了一句,然后扭头怒斥一声,“还不去备水,朕要更衣。”
大家匆忙散开,甲板上只有他二人对面站着,端贵妃拿着披风快过过来,要给他披上,却被他摁开了手,一双黑瞳只盯着颜千夏。
“你干吗这样瞪着我啊?”她实在受不了了,后退了一步,又一步,扭头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可地上很滑,像抹了油,她尖叫一声,人直直地往后栽来。
慕容烈才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想也未想,立刻飞扑过去,接住她,用身子给她垫到了地上。
“哪个缺德的,在地上抹油?”颜千夏怒了,抬头就看向端贵妃,在她房间门口抹油的,除了这女人还会有谁?
“皇上明察,臣妾冤枉。”端贵妃急了,连忙辩解。
“好了,回房间去。”慕容烈扶着颜千夏站起来,见她还有力气生气,便知她无碍,扭头冲着端贵妃低低说了一句。
“皇上,搁哪里?”年锦带着人,抬着大浴桶过来了,一看颜千夏,好家伙,满裙子的油!
慕容烈挥挥手,示意他把桶抬进颜千夏的屋子中,一桶一桶的水倒进去,本就是慕容烈用的,那浴桶大得能把颜千夏淹死。
慕容烈跟在她后面进了门,反手就栓上了门。
“你不是很能耐,怎么走路也不看?”他嘲讽了一句。
“我眼瞎的,眼瞎了才会跟着你四处去送死。”颜千夏也恼火,这种下三滥手段也会用上,都不用回宫,在路上这孩子就得吃苦头。
“行了,你跟我闹什么?”慕容烈恼火地扯开了她的油兮兮的裙子,往地上一丢。
怀孕的关系,让她的皮肤更好,晶莹剔透的。现在的她就像朵罂粟花,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引|诱力。
“你干吗?昨晚上还没风|流够?你也真够可以的,那个人都四五个月的身孕了,你居然还敢压上去。”颜千夏抱住胸,盯着他讥笑不停。
慕容烈抬眼看她,一脸不解。
“别装了,以后声音小点,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色情似的。”颜千夏又说了一句。
慕容烈的双瞳里渐渐有了奇异的光,他俯下身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我就听到了什么!”
“舒舒啊,你啊……”慕容烈长叹一声,一脸无奈,突地就把她抱了起来,带她一起泡进了浴桶之中。
水都没到她下巴处了,慕容烈的胸膛还在水外面呢!他揽着她的纤腰,掬了水往她脸上轻轻揉,低低地说道:“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他的语气,无奈至极。
“你多的是女人对你好,不差我一个。”颜千夏小声回了一句。
“我只要你的好,你给不给?”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小声问。
“不给。”颜千夏的脸渐渐红了,他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让她也跟着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但是,她突然就想到了昨晚他和端贵妃在一起的事,心里头一阵阵地厌恶。
“你好脏,离我远点。”她往前挪了挪,气冲冲地说道。
“胡说什么。”他把她搂回怀里,低低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想,但是朕昨晚一晚都在和年锦商议国事,你去问他,看他会如何告诉你。”
“他是你的人,当然为你说话。”真的吗?年锦是个老实人,不会说慌的!颜千夏没由来心里一松,语气也轻巧了一些。
“端霞性子烈,不过抹油这种事,她是不会做的,我会好好查清楚。”他换了话题,把她的小身子扳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站着,“我问你,昨晚听到那些声音,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能说,我很舒服,特别舒服,免费的大戏,不听白不听。”颜千夏别扭地回他。
慕容烈就低笑了起来,双手在她的小脸上揉了揉,快活地说道:“我的好舒舒,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
这不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颜千夏不满地瞪着他,他便拉下了她的手,俯了身,贴着她的耳朵,坏坏地说道:“你再不肯信,你自己问它。”
“问谁?”颜千夏的视线一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笑出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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