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没有丝毫的背景和实力,这样的一番话落在傅惠的耳中,在傅惠看来,无疑是一张口头支票。
也是夸大其词。
黎晚要真能夺权的话,那不至于现在就只拿回这七百万,傅惠没有把黎晚给的这张银行卡给拿起来,也没有心疼黎晚,更不接受黎晚这七百万的好意。她冷冷的嗤笑一声,“黎晚,我要的不是这七百万。”
还在途中,黎晚就把母亲的反应和言语悉数都给猜中,明明想到,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一个准备,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而且痛苦宛如那无边无尽的海水,波涛汹涌而来。
好可笑啊,没有问她这七百万是她怎样的得来的,却在嫌弃这七百万,脑海中只想着要怎样扬眉吐气,要怎样把公司实权给夺回到自己的手中。她黎晚就只是一个工具,就应该要被利用吗?
“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觉得我没有本事我也不反驳什么。但是这七百万你收好,公司我会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把实权都交到你的手中,在此之前我把话也说的很清楚了,你我再也没关系,公司落到你手中的时候也希望你好好的经营下去,如果要再被黎烨欺骗夺走的话不要找我哭,从今以后你也要小心你身边的那些人,不要被别人给利用了。”黎晚话语沉沉,字字清晰挑明。
虽然公司实权还没有落到她的手中,虽然这些话说的太早,可是,只要有心,只要努力,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完成不了的。
哪怕是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面,公司实权她也会悉数送到傅惠的手中。
这些话一说完,黎晚就转身,背影刺痛了傅惠的眼眸,她心里面清楚,从今天开始她再也见不到黎晚了。
以后若想见,只能在回忆,只能在梦中,可是,公司实权和多年来的隐忍催促着她的意志。
那些东西她必须要得到,而母女之间从来就没有隔夜仇,先得到了这些,她和黎晚的关系慢慢的缓和都行。
只是傅惠却从未曾想到,原来有些东西错过就错过,失去就失去,无论怎样努力都已经回不来了。
而那些生命中最珍贵的美好时光就只能存在过去的回忆里面,每每一想起,那都是心头最尖锐的倒刺。
……
黎晚打开车门上车的时候,情绪基本都已经稳定下来,左晨也没有问她,直接就发动了引擎。
她现在是左晨的人,左晨要把她带去哪里她管不着,但是——黎晚还是尝试性的问了句,“我能跟你谈个条件吗?”
这话一落,左晨并没有接话,而是在开车三五分钟后将车停靠在了路边,他的薄唇这才慢慢的张动:
“你想跟我谈个什么条件?”
左晨好以整暇的看着黎晚,其实他想反问的是:现如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能够和我谈条件?
但他更想要看看黎晚会和他谈个什么条件。
黎晚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我是因为缺钱才会和老板签订那样的协议,要不然我有手有脚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比起缺钱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做,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或许我就被那些老板给看上,我在他们的耳边吹吹枕边风,他们就能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左晨的脸色因为黎晚的这句话而沉了下来,24岁的人因为缺钱,因为要得到什么把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还是个女孩子呢,即便身穿着黑色胸衣一套,可站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观赏,那跟赤身裸体又有怎样的区别?
在那些男人的目光注视中,只怕黎晚早就已经在想象中被交缠了好几遍,恶心吗?讨厌吗?
不,这些都谈不上,左晨之所以脸色沉下来那是因为他想到,曾经的他也因为被逼无奈,因为有太多的想要而站在和黎晚相同的舞台上面。那些人的眼光比起现在的更要意淫和贪婪,恐怖。
世上之事有太多的不由己,往往真能逼死人,能挫去一个人的满身骄傲。
“说吧!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是为了报复谁,想要谁死?”左晨薄唇淡淡一勾,声音凛冽。
黎晚这番话其实已经很清晰了,如果不是他她还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但侥幸终究只是侥幸,还有最残忍的现实。
“我想要得到一家公司,黎烨现在名下的公司。那是我外公的产业,是黎烨卑鄙无耻的占有把我和母亲扫地出门,我要得到那家公司的实权,我要看到黎烨最狼狈的模样!”黎晚咬着牙,愤恨的出声。
甚至那双黑眸中也满满的都是仇恨。
被亲生父亲所抛弃,这是一件很残忍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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