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住手里头的匕首,猛的回头。
背后却是空空如也。
当真没人吗?
我拧了下眉,敏锐的感觉到身后好像有股阴气在波动?
极细,极为的隐秘。
若非我细细留心,估计都会感受不到。
这让我的心头一跳,刚才,背后,真的有什么东西?
我起身,小心的把整个宿舍都查了一遍。
还是什么都没有。
站在宿舍门口,我心里有点惶,七上八下的。
我不觉得我的感受是错的。
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就只能说,对方很是谨慎,溜的快。
会是谁?
是那些阴兵背后派来的人吗?
我摇摇头,有些想不出个头绪来:一团乱麻。
重新坐在椅子上,我的身子就自然而然的带了几分随时可以出手攻击的动作。
之前何兰说要换宿舍。
可是教导主任却是坚决不答应,为了这事儿何兰就差没有扎小人了。
现在,看着这空荡荡的宿舍,我突然也有点想换一个宿舍。
用何兰的话说就是,一个人啊,多无聊?
坐在屋子里无聊的都要蛋疼了啊。
我以前是无可无不可的。
换不换的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吧。
可是这会儿,我却突然恨不得学校把这间宿舍给封了,然后,我们搬到另外的宿舍去。
你看看住在这间宿舍的我们四个人。
又有哪一个落得了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转眼就是晚上十一点多。
明天上午还有课,我把电脑阂上,躺到了床上。
脑子里晕晕沉沉的没有睡意。
一会想东一会想西的。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侯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几乎在我睡过去的那一瞬间。
门外,不轻不重的响起了一串的脚步声。
脚步在我们的宿舍门口停下。
然后,是不轻不重的敲门。
声音不大,但对方却极是耐性,好像不把我吵醒不罢休似的。
我睡的正沉——
这些天的事情一直让我全身紧绷成了一道弦。
稍那么再拉紧点儿怕是就要断的那种紧。
而且,我表面上看着平静,但心底深处有着太多的疑问和困惑围绕着我。
这些问题足足把我给整个包裹。
里三层外三层的。
从宝宝老家回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就是何兰的事儿。
虽然何兰是被救回来了。
但是看着她躺在病床上人事不醒的样子,我心情更加的沉重。
这一睡着,实在是累极了。
但门外的敲门一下又一下的,最终把我给惊醒。
我霍的一下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揉了揉眼,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甚至连门外的敲门声我都一时间给忽略了过去。
等到我缓过神,听着那来自门外一下又一下的敲门声,我的心莫名的就是一跳。
那一下下的轻响,好像小锤子一样。
不轻不重。
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我的心上。
不是那种受不了的痛。
但却有如同钝刀子割肉,让我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还有就是,那一下又一上的声音,如同鼓点儿。
不知不觉的让我的心随着那敲门声而上下轻缓的跳动了起来。
我的眼神中莫名的闪过一抹茫然。
我这是在哪?
夜色下,只有床头一盏灯散发着幽黄的光芒。
我缓缓的起身,赤着脚站到了地下。
外头的声音仍在继续。
极具节奏感。
此刻我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迷茫,我一步步的向着门口走过去。
打开门。
我的前面站着一道黑影,长长的舌头垂在半空中,脸色乌青发紫。
他看着我,一脸的阴森,“你就是木七七?跟我走一趟吧。”
我木然的点头,“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者只有几步,也或者是好久。
我和那个黑影走进了一扇门内。
他站下。
我也跟着停了脚。
耳侧,响起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就是这个小丫头吗?”
“回主人的话,就是她。这丫头邪门着呢,几位师叔和小师姐他们都毁在了她的手里呢。”
出声的竟然是一个声音清脆悦耳的女音。
她站在离那道黑影不远处,手里高高的拖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瓷瓮。
此刻,她把那瓮对着那舌头长长的吊死鬼轻轻一晃。
“给我回来。”
一道黑烟漫过去,那黑影鬼直接没入那陶瓷瓮中。
对面的椅子上。
黑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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