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寞深点点头,“唔。”
被他拉着快步行进,我忙追问:“什么意思?”
“就去玩德州扑克。”萧寞深语调带着笑意。
“你什么意思?”我气结,这人诚心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萧寞深不语,只是一味的笑。
直到我们走进一间装潢富丽的大包间,才发现里边早已坐满了一桌人,周围还有三五成群的围观者。
荷官见我们进来,便问:“两位都参加还是先生自己?”
萧寞深看向我,我慌忙后退一步,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看看就好。”
“不会玩,还来这里滥竽充数,有些女孩子就是这样,成日里削尖了脑袋想往上流社会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只配端茶倒水。”
“玖太太,好巧,你也来了?”我一眼看到早已落座的汪玉晴,“既然话说到这份了,不如你教教我,当年是怎么钻进上流社会的?”
“你——”汪玉晴一拍桌案,“寞深,你如今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糟糕,什么样的女人都往身边带,简直是堕落。”
“萧寞深,我没听说你有个长辈姓汪呀。”我故意加重长辈二字。
“寞深,她……她竟然说我是长辈?”汪玉晴看着萧寞深,一双眼里如泣如诉,仿佛有天大的委屈。
“静静,别乱说,玖太太怎么会是我的长辈?”萧寞深笑着看了一眼汪玉晴,对方听了他的话一脸激动,就差点头应和了。
萧寞深继续说道:“我和玖太太根本没那么熟。”
“你——”汪玉晴气结。
我低低笑着,看她对我莫名的敌意……大约是因为萧寞深,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保养得宜,看上去比萧寞深也大不了七八岁,不过气质就骗不了人了。”
其实那汪玉晴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跟萧寞深站在一起倒也没那么违和,只是堵心人这种事,一定要放大缺陷。
“诸位,新一轮马上开始,要下注的请落座,观看的客人还请不要大声喧哗。”荷官气定神闲,对于我们之间的唇枪舌战似乎并不关心。
萧寞深拉过椅子让我坐在他的旁边,立即有使者端来一盘子筹码。
我歪头看着身边男人修长的手指拂过牌面,优雅的推出一摞筹码,“跟。”
荷官再次发牌,萧寞深手指轻巧的弹着桌面,轮到他的时候,几乎毫不犹豫的推出筹码,“继续跟。”
“喂,你考虑清楚啊,我的牌面张张比你大,你还跟?”对面的一个胖子最先沉不住气。
萧寞深眼皮也不抬的又推出一摞筹码,“那就再加一注。”果断的气势犹如杀伐决断的帝王,偏又透着文儒书香的矜贵。
我几乎没怎么注意谁赢谁输,所有的目光都被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他仿佛一颗耀眼的宝石,在一群凡夫俗子之中散发着熠熠光辉。
“看够了没有?”牌桌如战场,他却还有闲暇调笑。
我连忙坐正了身子,干咳了一声。
“行了,又没收你钱……”萧寞深刮了下我的鼻尖,“加注还是不加,帮我拿个主意?”
我一愣,他竟然问我,“我帮你拿主意?”
“嗯。”萧寞深认真地点点头,“听你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撇撇嘴,“输了,我可没钱还你。”
“你虽然笨了点,不过运气好,我信你。”
见他说到这份上,一桌子的人都看着我俩,实在不好在推脱,我暗暗叹了口气,抓起萧寞深的手腕看了眼表,“马上就到一小时了,不玩了吧!”
“嗯?”萧寞深勾勾唇。
“不加了。”我说着一把翻开底牌。
一黑一红两张相邻点值的牌,合着一手黑牌,正好是顺子,不大不小,险胜。
萧寞深倾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果然运气好。”
“瞎猫碰上死耗子。”汪玉晴扔掉手中的“三条”,起身道,“这么好的运气,不知道一会来真格的,还灵不灵?”
萧寞深往后靠了靠身子,眯眼望着不远处的女人,“我的女人运气一直都这么好。”
*****
我抱着好奇以及八卦的心态跟着萧寞深转移战场,才发现所谓的预约,原来还是德州扑克……
“你大老远跑来这里,就为了打牌呀?”我有点头痛,平生最恨德州扑克。
“你仔细看看……”萧寞深带着我坐在写有他名字的座位上,指了指迎面的墙壁。
我这才发现,这房间比之前的大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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