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客恼羞成怒拿着刺刀向着红布的方向砍过去的时候,四周的视野在一瞬之间变得开阔起来,红布变得消失不见,岳灵珊重新甩过来的红绸直接变成一片倒钩刺,直接勾住其中一个刺客的喉咙,倒钩刺刺进了刺客的喉咙,一命呜呼。
其余两名刺客想要在一瞬之间逃走,却还是被面前的红绸挡住了去路,岳灵珊双手勒住了两个刺客,红绸在一瞬间之间爆发出浓烈的火候,宛如一片火焰,瞬间变成几十条红绸在几个刺客的视线内变化,在扰乱刺客视神经的瞬间,红绸摇身一变直接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红绳,红绳上的倒钩刺,再次扎进去了两个刺客的脖子。
当岳灵珊成功解决掉了两个刺客的同,其余的几名刺客也被身边的慕容恪成功杀掉,两个人在同一时间直接向着面前的人走了过去。
“你怎么样?”慕容恪关切的问着面前的岳灵珊,不放心的直接走了过来,将面前的女子抱在了怀里,上上下下的看着,检查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只是这个绸带,忽然感觉有些不会用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用这个武器,红绸本来就是被姑娘用来做衣服的,结果我却用来做武器,如今仔细看起来,才发现,红绸上面的倒钩刺,还有这一圈圈编制出来的复杂的缎面,拿在手里看出来的这种的复杂的层次感和沉重感,才渐渐明白,它不是红绸,它就是一件武器,一件杀人防身的武器。”岳灵珊有些感慨,上上下下的拿着武器,看着上面的复杂的纹理,爱不释手。
“你不是一直都在使用它吗?有什么特殊的吗?”慕容恪看着面前的岳灵珊,最近总是容易生发感慨的女子,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女孩子。
“这是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练武的时候,送个我的防身武器,当时她对我很严厉,几乎都没有拥抱给我,也没有对我笑过,唯一能对我有些宽容的地方,就是在练武这件事上,当时她带着我挑选武器,一些佩剑,我嫌弃总是带在身边,拿在手里太碍事,更不要说那些沉重的铁锤,还有什么东西,反而是这种可以做衣服的饰品,也十分轻盈的可以做披肩,也可以藏在衣袖当中,重量我可以承受,这一拿就是十几年,如今看来,它的确代表了我对母亲的一种别样的依恋,这个红绸是母亲还在乎的一种照顾!”
岳灵珊看着手中的红绸,低头不断的抚摸上面的纹理,几乎要看的痴迷了。
“小心!上面有倒钩刺!你还是收起来吧,这种武器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吓人,也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你好好收起来!”慕容恪一向对元皇后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对于岳灵珊提到的这种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兴趣。
“她是你母亲,所以,我对她不想说任何不尊敬的话,但是她的为人,还有对你的恶劣态度,这是我不能容忍的地方,我一度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这样刻薄的对待你,听从你的描述,在这十几年接近二十年的生活当中,她除了把你当做一个复仇的工具以外,我看不到她对你有一丝丝处于母亲对女儿的疼爱,没有,我什么都看不到,如今看来,这种感觉依然存在我的脑海当中,我不会有任何的好话留给她,所以,你现在的表现,我看着很心疼!”
慕容恪认真思索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木子赫的意见,直接离开魏国,去契丹吗,我现在感觉这个意见非常好!”慕容恪说完,还是握着面前女人的手,一脸的诚恳。
“我,做不到,这是我从小到大,答应母亲的事情,也是我自己的人物和承担,冤有仇债有主,造成我得不到母爱,造成母亲心理扭曲,心中只有仇恨的这种事实,是二十年前的司马昭窃国,杀害我的父皇和皇弟造成的深仇大恨,这种家族仇恨不可报,也没有任何逃脱的理由,只有是心中还有一腔热血的人,就不会有任何的迟疑,我不会放下的,这种事情,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她是我的母亲,我必须承担起来自己的责任!”
岳灵珊说完,认真的看了一眼慕容恪,点亮了手里的火折子,重新点亮破秒内的蜡烛,看着面前躺在地上的刺客,伸手摘掉了其中一名刺客的面罩,当她低头去触摸刺客胸口的衣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只是当岳灵珊低头检查刺客衣袖的时候,还是从刺客的袖袋内发现了一张契丹和魏国边境的地图,地图的背面一张羊皮纸,上面是毛笔字记录的一些迷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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